丈夫徐雨泽在一家大企业上班,周六日加班是常事。
今天周六,他又要加班,晚上才会回来。
中午的午饭是孟韵做的,婆婆照样留下来,边吃边挑剔着。
白天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直到晚上徐雨泽回来,婆婆才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脸。
晚饭时,徐雨泽看了孟韵几眼,说:今年年会要带家属,你跟我一块去。
孟韵愣了一下,徐雨泽的公司是国内知名企业,年会也是相当热闹的。
不过,以往都不用带家属。
孟韵想到自己脸上的伤,忍不住想要刺他。
你要我顶着这张脸去你公司?
徐雨泽一愣,脸上神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你还拿乔起来了?叫你去是给你脸!又不是多严重的伤,休两天不就好了!
徐雨泽不说话,婆婆已经抢先发言。
孟韵抿嘴不再说话。
没有听到确定答复的徐雨泽却惦记着,直到晚上睡觉还追问孟韵。
孟韵看着他的脸,心中叹了一口气,答应了他。
她一个孤女,母早逝,父离世。
从来都没有抗衡的力量。
孟韵抱着被子睡下,12月的京城正是寒冷,还好屋内有暖气。
听着另一侧起起伏伏的呼噜声,她慢慢沉入了梦乡。
梦里,孟韵穿着校服站在窗台边,这盆茉莉是她好不容易养活的,可是今天看起来蔫蔫的。
叶子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枝干上,孟韵看了满脸愁容。
哼,花还没死啊?声音从上面传来。
孟韵探出头去,果然看到了男孩儿那冷笑的脸。
男孩的面容和医院里的男人重合起来
孟韵一下子惊醒,怔楞着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身边,丈夫的呼声还在继续。
一股难过的情绪涌上眼眶,汇成泪水滴到枕头上
为什么她过成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