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安静的听着,面带微笑。
秦席房目光突然转到石坚身上,笑道:
“石兄,两位兄台都如此健谈,你何不也说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闻轶事呢?”
石坚哈哈笑道:
“在下只不过是一介书生,哪里能有什么奇闻轶事了?”
秦席房眉头一扬,笑道:
“那拯救了整个雷州,难道不算吗?”
石坚心中微微一动,笑道:
“没想到秦兄消息如此灵通,居然连这些事情都知晓。”
秦席房哈哈笑了起来,一脸灿烂。
“不瞒石兄,我们秦家在雷州那边也有些生意的,正好偶然得知了石兄义举,秦某佩服。”
“来,走一杯。”
石坚含笑举杯,心中却在疑惑。
这秦席房,是派人去调查过自己了?
放下酒杯,秦席房又扯开话题,转而聊起了政治。
“据说最近咱们和西夏又开始起冲突了,南边的大理和交趾也是蠢蠢欲动啊。”
于是,又是一番畅谈。
只是,石坚总觉得,秦席房有意无意间,好像总在套自己的话。
一番酒足饭饱,秦席房在食堂门口,和三人分开。
“石兄,当日牢房一谈,秦某大有所悟,不知石兄感觉如何?”
石坚看着秦席房,想了想,道:
“秦兄的思维,确实让人耳目一新。只是,若想成之,未免难度过大了。”
秦席房哈哈笑了起来,目光热切。
“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若是有石兄这般能人相助,或许还能快一些呢?”
石坚含笑,朝着秦席房拱手。
“石某有些醉了,该回去休息了,秦兄,今日就到这里吧。”
秦席房灿烂的笑着,看着石坚三人离去。
州衙之中,一名仵作走入官房,朝着陈禄修恭敬行礼。
“通判大人,经我等判断,董大人应该是中毒身亡。”
“谋害董大人者,乃是用了某种俚人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