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无奈,只得对黄跑跑说道:“跑跑,没事的,一块石头没有多重,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黄跑跑有苦说不出,只能走在了最后……
一行人如鬼魅般地行走在了黑暗中,如果有人从远处观察他们,会看见一群影影绰绰的人影走在黑暗笼罩着的山道上,说不出的恐怖和诡秘。
走了一程,走在黄跑跑前面的大头回头问黄跑跑道:“黄跑跑,重不重?”
黄跑跑喘着气道:“不重,就是手有点酸。”
大头道:“不对呀,你应该感到很重才对——要知道,你背着的可不是石头,而是马师傅的‘魂魄’呀嘻嘻……”
农民道:“大头,你就别吓唬跑跑了,等下跑跑走不回去了得叫你背着呢”
大头笑道:“哎呀,我忘了他的外号叫‘跑跑’,因为怕,所以就要
杨浩提醒众人道:“大家别光顾着说话,注意留神脚下的道路,别摔倒了”
朱凤练道:“今天‘扶山’看来挺顺利的,再有一刻钟,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谢可笑道:“但愿李诗茵、高伟珍她们没吓成软泥。”
农民道:“应该不会吧?都是成年人了,再说也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什么样的阵场没见过,会被子虚乌有的鬼怪吓着?”
衡其道:“这可难说啊,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永远害怕神秘、未知的东西,特别是害怕死去的人”
朱凤练也笑道:“是啊,这可真奇怪,为什么大家都不怕活人,反而怕死人呢?莫非真的怕鬼?”
却说留守在马师傅家里的几个女孩子此刻都聚在堂屋里,可怜兮兮地等待着“扶山”的人们回来。
虽然有活泼的周虹给大家解闷,但李诗茵、高伟珍等人仍然愁眉苦脸、忐忑不安,显然衡其他们临走时说的话对她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忽然李诗茵把通向马师傅卧房的门给紧紧地掩住,只开着厨房那边的门,而且把所有的电灯都拉亮。
周虹笑道:“诗茵姐,你真的这么怕呀?”
李诗茵勉强笑了笑道:“没有啊,谁怕啊……”
高伟珍抬头瞅了瞅房子的四周,心里有点麻颤麻颤道:“嗳,你们别说,这死过人的房子还真的有点阴森呢……”
刘莲青则伸长了脖子不住地眺望着堂屋外面:“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呀?”
周虹看了看表道:“应该快了吧。”
正说话间,龙芸忽然叫道:“喂,你们听见了什么没有?”
“听见什么了?”李诗茵、高伟珍、刘莲青三人一齐问道。
“我好象听见那边房里有动静,象是轻微的脚步声。”龙芸拿眼睛斜睨着马师傅的卧房道。
众人屏声静气、张着耳朵仔细听,然而却什么也没听见。
刘莲青紧张道:“芸芸,你没有听错吧?”
龙芸眼里露出了困惑的光:“不,我明明听见了。”
“我求求你,别说了。”高伟珍已经颤抖得缩成了一团。李诗茵也蹙紧了眉头。
周虹道:“我去看看是什么。”
她刚要起身,却被李诗茵拉住了。只见李诗茵的表情也异常紧张:“虹虹,别去……”
再说杨浩等人此刻仍在山路上行进着。
黄跑跑的呼吸明显沉重起来,只听他骇然叫道:“我好象越背越重了……”
大头笑道:“这就对了,这说明马师傅的‘魂魄’已经趴在你的背上了,嘻嘻……”
农民嗤道:“大头怎么也学得这么坏,尽吓唬跑跑?你双手反负在背后,时间久了看你酸不酸麻?有没有那种越背越重的感觉?”
“对,大头确实学坏了”朱凤练和谢可也嗤道。
“好臭啊”龙运鹏忽然叫道。
“是好臭谁打了屁?是不是衡其臭小子?”农民和老神也咋呼起来。
“冤枉我老周刚才可没放屁”衡其停止了敲锣,大声辩白道。
“不是你放屁是谁?”农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