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不适感。
比她自己还会摸,并摸的更舒服。
常黎咬了咬下唇,娇着嗓。
嗯啊不行了
他。
轻轻松松就让她的花蒂高潮了。
常黎算了,十秒不到。
她平常用秒潮解决,必须要三十秒。
常黎紧绷着身子。
腿间虚无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夹紧了他的那只手。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懂她。
好似知道女人高潮后会不适应,他没有再去碰那抹花蒂。
而是伸手拂了拂她的内裤。
湿了。
尉迟带着她的手去摸了摸。
嗯,不是太湿,但已有湿渍。
没喷过?
尉迟问。
常黎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她收回了手,没摇头,也没点头。
但,尉迟知道。
她没喷过。
喷过的话,经过他的挑拨,早该湿透了。
尉迟俯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她。
朦胧的月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照进来,斜打在常黎的身上。
此时,他身下的女人唇红得滴水,脸上带有独特的娇媚。
还有眼角的那抹泪痣,像是会勾人似的,美得惊心动魄。
尉迟低头吻上了那抹泪痣,似春风拂过般,轻轻的。
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