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用淡定的语态来平息他们的激动,还好,他们都没有胆怯,这是冒险心理导致的副作用,但这时却恰恰成了正面效应。
“叔叔,我们怎么抓住他们?”,
“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们的情况,也没看出来他们有进攻我们的动态,但他们似乎在包围我们,做好对付人鬼的两种准备。”,
“对付人已经是防不胜防了,对付鬼怎么准备?”,
“一是心理准备,二是咱们不要分开,始终紧贴,三双眼睛要做到十八路观望,包括上下,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立刻将重物集中收藏,把昨晚我在村里小卖部买的白毛巾绑紧在左臂上,尽量绑成死结儿,万一失散了,这是咱们相互认可的标志,每人给怀里揣一瓶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把火柴装到上衣口袋里,再给另一个口袋里装包压缩饼干,装上鞭炮,一定要保存体力。”,我边吩咐着,我们边动作着,然后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金三角坐下,等待着未知的事情的发生。
“叔叔,他们换了!”,红的变成了黑的,黑的换成了白的,
“我想他们并没有换,而是他们在用颜色对话,你们看,那马没有换。”,
“奇怪,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们一样。帅爷,导航仪失灵了!”,
“叔叔,地面有剧烈震动,会不会是地震?”,我趴在地上耳朵贴服着细听:
“不,是许多马蹄声,四面楚歌。小朱,看那几位有没有往咱们这里看?”,
“没有,他们把马头扭向外面了。好像有黑风暴,我闻到了那种味道。”,
“这种风暴来了,往往会形成龙卷风,帅爷,该怎么办?”,
“把背包带儿拿出来,咱们用死结连在一起,一起坐在那个岩洞里,如果有意外的生物靠近,就用打火机点燃我给你们的鞭炮,如果是龙卷风,就只有看运气了!”,
“叔叔,您直接说鬼得了,我们不拍!”,
“好小子!但不能只靠胆量,要冷静,还要细心。”,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但空气令人窒息,感觉着应该是飞沙走石,但这不像是自然的进攻,更像是巨大的外来力量造成的,有乒乓的铁器碰撞声音,好像就在我们头顶,眼前也是,还有呐喊声。
“江子,是械斗,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吗?”,
“不是维语,好像是阿拉伯语,就在我们眼前打斗,看来和我们没关系!”,
“叔叔,有什么在拽我!”,
“江子,抓住小朱,绝不能松手,三人尽快靠拢!是小朱的手吗?”,
“叔叔,是我!江子哥,是你的手吗?”,
“朱弟,是我!叔叔,是您的手吗?”,
“是的!孩子们,往我这边儿靠,我这儿是岩洞最深处!”,
我们开始喊着对话,械斗就在我们面前进行着,但无法看见,没人理会我们,语言的差别救了我们,如果能看见,我一定不会使大家这么被动的,看来,他们一定不是正常的人类,这里是边境,他们不可能这么大规模地越境的,耐心地等待械斗停息是唯一的选择。
“叔叔,好像停止了。”,是没有刚才声音大了,也和缓多了,看来是结束战斗了,可这是一场什么样的争斗呢?突然,城堡制高点上亮起了火把,鬼怕火的,那他们应该是人了,难道这里晚上是土匪的聚集处吗?
我把头伸出岩洞,眼前的一切无法让人相信:到处都是蒙着面纱、骑着马的露着肚脐的女人,微风偶尔将一些人的面纱撩起来,露出的是一张张极其美丽的面孔,这种美丽只有尼罗河畔女子才会拥有,她们的肤色微微泛着健康的棕色。这又是些什么人呢?那些男人们呢?只见他们已经成为女人们网中的猎物,已经有女子用刀子活生生地在他们身上剜肉吃了,血在她们美丽的唇上滴着,我几乎要吐了。
这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在我眼前晃动着,看来我被发现了,我在悄悄地将身上的背包带揭开,准备直接出去面对这些吃人肉的女人,这样江子他们就不会被发现了,我用最低的声音对他俩说到:
“小子们,我先出去看看情况,没我的话你们不准出来!”,我走出了岩洞,打算趁这把匕首未到之前,抓住那只拿它的手做反攻,我在连自己也不给意识的状态下,突然窜起来去抓拿刀的手,不料却抓在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