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那炙热的眸光,秦若先是咬唇,接着轻轻摇了摇头:“不紧张。”
“既然不紧张,那我们玩个游戏可好。”谢凌眸光认真的瞅着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是不紧不慢的解着自己的衣袍,露出里面白皙如冷玉的肌肤,他腹部还有几道浅浅的痕迹,是前几天晚上妻子留下来的。
谢凌的容貌跟姿仪都是当世无双,所以当他褪下衣袍时,更是风流如画,秦若耳根染了红,但她粉嫩的朱唇紧闭,没有开口。
她不肯开口,谢凌就诱哄着她开口:“往日若若总说我欺负你,那这次,我让你欺负可好?”
秦若顿时就不干了,她羞得直躲:“我不要。”
谢凌不置可否,他将妻子平放到床榻上,如同拆一件珍贵的宝贝似的褪下妻子的衣裙,然后凑上来吻她,他手更是没有闲着。
夕阳倾斜,落日的余晖让天空染上彩色,谢凌感受到妻子的热情,轻笑开口:“是吗?若若口不由衷啊。”
秦若脸红的厉害,抬头狠咬了下他的薄唇:“既然夫君想被我欺负,那夫君就躺下。”
谢凌佯装“嘶”了一声:“若若莫不是小狐狸?这么会咬人。”
话虽如此,但世人敬仰的谢大人还是乖乖巧巧的躺在美人榻上,他面如冠玉,长眉入鬓,脸庞轮廓分明,仿佛找不到一丝缺点。
两人自结为夫妻以来,在床笫上,姑娘总是格外的害羞,这次亦然。
谢凌刚开始还由着妻子来,后来喉咙滚动,将妻子压在身下,哑声道:“若若,你这太慢了。”
秦若惊呼一声,谢凌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全部吞了下去。
等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天色都黑了。
谢凌起身将房内的烛火点上,重新回到窗边,妻子姣好的身上还泛着粉红色,谢凌面色温柔,以唇一寸一寸的吻着。>>
再抱着妻子去温泉池沐了浴,换好新的衣裙,谢凌才推开门走了出来。
见他出来,杨邵跟珠儿都连忙向
()他行礼:“大人。”
谢凌脸上这会儿哪有面子的温柔,面色温润,嗓音清冽道:“今日的事便算了,但日后若再有差错,你就不必在少夫人身边伺候了。”
珠儿如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叩了个头:“奴婢明白。”
她知道主子这是看在少夫人的面子上,才没责罚她。
而杨邵也低着头,道:“主子。”
谢凌轻“嗯”了一声:“传我的命令,从今日到少夫人回谢国公府这这段时间,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少夫人。”
杨邵眉心狠狠跳了跳,主子对少夫人这是步步紧逼啊,偏偏主子下的命令,由不得别人置喙,杨邵自然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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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朝的时候,圣上将向边关押送粮草的差事交给了沈岸,沈岸脑子都懵了一下。
早朝结束的时候,沈岸将谢凌拦住,扬眉问:“敢问谢大人这是何意?”
倒不是说他不愿意为朝廷效力,而是自圣上登基以来,向边关运送粮草一事都是交由武将去办,沈岸在朝廷身居要职是没错,但太师一位乃是文职,要说背后没人指使,沈岸是不信的。
谢凌拢着官袍的袖子,不置可否道:“子凌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他口里说着“不明白”,但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分明透着“我什么都明白”,沈岸甚至想,这让他向边关押送粮草还只是个提醒,他要是想将妹妹从他身边带走,那他便要将他打发到边关了。
思及此,沈岸也不跟他装了,冷笑开口:“谢大人不觉得自己太霸道了吗?”
这话谢凌自然不接,他似笑非笑道:“子凌敬大哥是若若的兄长,所以不想与大哥争锋相对,但希望大哥以后不要写些有的没的误导我夫人。”
沈岸这下可以确定眼前之人是看到了他写的那封信,他想到了之前朝中其他的官员对眼前之人的评价:“这世上就没什么事是能瞒过谢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