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闵战行都是被挑选出来的精英,后来放在了同一个特种战队,成了同一个小队的成员。”
“当时论综合实力,我们两个是最强的,所以我们两个进行了一场比斗,赢的人当队长,输的人是副队长。”
“后来我成了队长,他成了副队长。”
“闵战行这人生性要强,总想击败我一雪前耻,在训练上一直很努力,在工作上也很积极。”
“这就给了外人一种我们两个是竞争关系,关系极其恶劣,我们是对手的错觉。”
“但其实我们两惺惺相惜,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虽然我们两个都是话少的,却最有默契,往往只需要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
“两年多前,我们去执行一个绝密的重要任务,依旧是他跟我带队,我们一起打配合。”
“那个任务的难度系数太高了,我们带领的小队几乎折损过半,也是在这个时候,他觉得应该撤退。”
“他和我商量了撤退的事儿,我本来也有这个意思,便答应了。”
“议定了撤退路线之后,我们有条不紊的进行撤离。”
“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后来,我们撤退到一个定点的时候,遭遇了地方强大的火力狙击。”
“兄弟们大多负伤,我为了救闵战行,也替他挡了一枪,还被爆炸的余波给震晕了过去。”
“当时是闵战行拼死把我给抢回来的。”
“我当时伤得极重,自我保护的意识却极强,后来听老关说,我明明陷入了昏迷,却死活不让人近身救治。”
“医生无奈之下给我打了大量的麻醉剂才让我陷入沉睡,控制住了我。”
“我这双腿,便是因为麻醉剂量过大导致的神经问题,才废的。”
“闵战行知道这事儿之后,便对麻醉这事儿有了阴影,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他人还清醒着,他就绝对不会让人给他打麻醉剂。”
“原来是这样。”许安诺恍然点头。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闵战行的反应,说到底就是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
因为有傅承安的前车之鉴在,他担心他自己打了麻药也会残废,不能再从军,所以才会那么抗拒。
“那听你这么说,你们两个是有过命的交情的啊,是能够很信任彼此的啊,为什么你今天见过他之后,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倒变差了呢?”许安诺趁机问。
“闵战行告诉我,他离开了我们一手创立的小队。”傅承安眯了眯眼,掩饰突然上头的情绪。
当初两人因为太过优秀,同时被选拔上,成为了暗影战队的第一批成员,也是第一任的队长和副队长。
他们两人都是有着由衷革命热情和坚守在一线的决心的。
当时他们曾约定过,除非身体不允许再出任务了,否则绝对不会脱离暗影战队。
他因为身体残废,不得已退出了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