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碾过的每一寸柔软,都是刻进他脑海里的图腾。他侵略的每一寸领地,都将标注他的旗帜。
这样青涩又莽撞的攻城略地,这般真诚又小心翼翼的试探跟爱抚。心爱的女孩的眼泪,她回捧他的脸时的表情,永恒地写进他心里,缔造出一个新的完整的司珩。
关绮最难耐时,想退缩,想求饶,可他根本不给她退路。她松一厘,他就紧一寸,她紧一寸,他又松两寸,他们就像两根倔强的皮筋,来回拉扯,用身体较劲。
直到最后,热水到沸点,冷霜结成冰,司珩哑声喊她的名字,“关绮,我爱你。”
她的身体依然在冷热交替中震荡,但她死死抓住这一刻充盈的灵魂,温柔回应他:“我想把我的全世界都给你。”
……
二十七岁的关绮或许再也不会说出把全世界给谁这种情话,可二十九岁的司珩依然拥有大儿童的特性,他仍会孜孜不倦地引导关绮打开她的心。
关绮担心这个话题没完没了,晚上她又要遭罪。她机智地喊停,问他:“下半年可以一起休年假吗?”
“想干嘛?”
“你猜猜。”
“你在学德语?”
“嗯哼。”
“不想飙车。”司珩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她胸口,“除非我们一起开。”
没完没了了还。
这晚两人协商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关系如何定论,该不该隐瞒同事,在办公场所如何才能做到不失相处的分寸,以及司珩到底要不要买车。
然而,一大半问题都没有商讨出结果。
次日关绮在电梯间遇到卓然,莫名觉得世界变换。大概是重新回到熟悉的工作场所,关绮回想这几天来的动荡跟颠簸,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卓然笑着问她。
“你是问工作还是?”关绮也笑。
“当然是问你跟ryan一起出差的感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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