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快抓狂了,他腰不好,就把她放在窗台上,她现在腰也快吃不消了:“有本事,你就扔我下去!”
男人突然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双脚着地,秋意浓有点不习惯,他会这么好说话?
她才平稳了一下气息,身体又被抱起来了,这次他的目的地居然是卧室。
他腰不疼了?
她纳闷极了,或者说他宁可把腰弄残了,也要逞能?
“宁爵西,你别这样,你小舅子还在外面,我这么久不出去,你想万一他突然冲进来怎么办?”
“……不要冲动,想想你的腰,不能用力,你忘了吗?”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根本没理她。
随后,把她放到床上,他伸手拿起之前被扔在床柜上的领带……
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倒抽了口气。
恼于自己被他压得死死的,她扭了起来,这样一来,两人身体的摩擦加剧,男人的欲望也越渐明显。
他迅把她两只手用领带绑好,另一头系在床头。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身上面容英俊矜贵的男人:“宁爵西……”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着,从容不迫的伸手到她背后,去找藏在礼服后面的暗链,动作不慌不忙,享受着她的战栗和颤抖。
他娴熟的把拉链一拉到底,身上的礼服像打开的花瓣,吐露出迷人的花蕊。
眼看城门失守,她慌乱中大脑停摆,竟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他大约没料到她会主动吻她,停在那里,她一想反应都亲了,再亲下就当补偿,反正他也不能真做,等把他哄高兴了,再解开也不迟。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她的吻似乎起了作用,他收回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改为捧住她的脸,反客为主……
气温在上升,他的吻密集又细碎,落在每一处都是轻痒的难耐,她睁眼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头颅,身体被他撩得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死死咬住唇,极力压制住唇间情不自禁的声音。
“宁爵西……宁爵西……别这样……”
“别哪样?”他低头辗转的吻着她,模糊低语:“别这样,这样,这样?”
男人英俊的脸埋下,气息浓重、侵占、掠夺,又有挡不住的调戏。
她吞下喉咙里出的声音:“我道歉行不行?下午我不该气你,傍晚我不该不跟你说一声就带熙熙去甜甜的生日派对。你消消气,别闹了行不行?再闹下去,落下后遗症真的不划算……想想曾下滢,你妻子,你们还没孩子呢!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得,你说是不是?”
他的手慢慢下滑,唇贴着她的肌肤,慢慢的笑着:“这么担心我?连我婚姻的性福你都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你,嗯?”
听他特意咬重“性福”二字,秋意浓知道他生气了,急忙说:“不用你感谢,你放开我就行了。宁爵西,你想想后果……大、大不了,等你好了,我任你处置。”
最后一句是她情急下加上的,反正这时候无论使用什么办法,只要让他停下来,她都会去做,因为外面还有一个曾延煜,总不能让人家等太久。
男人的嗓音更沙哑了:“那你就当我好了。”
“怎么能当呢,你的腰明明没好。”
他根本不听她的,起身过来轻咬她的耳朵。
她倒抽了口气,咬紧的唇还没松开,他搂着她打了一个滚,变成她在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万万没想到:“不……不……你……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内一阵阵涟漪往外扩散,天地间像化为乌有,连手上的领带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