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万一下面埋了尖刺,或者有人埋伏在下面怎么办。
所谓关心则乱啊,事以至此,后悔,懊恼也已经无用了,王富贵只能尽最大努力将自己身上各个要害部位全部保护好。
幸好,这个洞不算太深,大概有两到三秒的样子,王富贵便落到地上,对于他来说这点高度实在不算什么,以前在老许的训练下,二十五米高的跳板都跳过,更别说是这种顶多只有七到八米的深洞了。
一落到地上,王富贵的眼睛便向四周扫望起来,四周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前方不断有阵轻微的风吹过。
吹到脸上有些暖洋洋的感觉。抬头向上望去,头顶上的洞口不知在何时竟然被关上了。
难道这又是一个陷阱?王富贵心中不由感到一阵不爽起来,究竟是何人竟然这么懂的利用人的心理。
随手摸了下耳上的耳麦,想确定下第一二小队现在的情况与位置,却不由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耳麦在刚才自己在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己随手仍了。
心中不由又暗自骂了一句,全身神经都紧蹦到极点,向前走去。
事已至此,就算明知这是个陷阱也要义无返顾的前行了,无论是军人的荣誉与使命感还是前方的战友都不允许自己后退哪怕一步。
幸好平时经过了老许的盲人特种作战训练,才没有在这种黑不隆冬的情况下到处碰壁。
此时的他才有些感觉到平时的老许对他们进行的训练是多么的英明了!
又向前前行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冷不防的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拌了一下,幸好这一路走来都是小心到极点,要不就这一下也足以让他来个狗吃屎了。
王富贵低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那无比熟悉的经过特殊加工制成的军刀标志。
一瞬间王富贵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呆在了原地。
(注:这种标志只有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才能佩带,并且这种标志的最大用处就是可以像求救信号弹一般,当佩带它的人发生了重伤进入了昏迷或者是已经进入死亡状态时,它就会自动根据佩带者的状况发出光芒,即使在白天也是一样,受伤越严重,发出的光也就越亮)
就像现在一样,身下的人身上的标志发出的光芒虽然说不是非常亮,不过也将这个小小的地方照的如同在外面一样,并且还在继续加强着亮度。
借着这个光亮,王富贵清楚的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赫然是第一小队副队长张大彪,这个和亮剑里面的一营营长同名的终极军刀的一员猛将。
在上面AK向我这边扫射的同时,我整个人又不可思议的几乎在枪响的同时就将头又缩回洞内,十几个手雷也在同时跟着我缩了回来,看着还在地上冒着烟的手雷,我不由大骂了一句我草,一手抓三个的又将它们仍了回去。
手雷在飞到半空中的时候就当场炸裂了开来,我只来得及向后蹿出一米远的距离就被轰隆一声巨响,手雷爆炸所掀起的气浪卷的重重向后撞去。
本来就狭小的洞内更是让我受尽了苦头,要是在外面的话,我早就蹦出老远,哪还会受这份苦,此时的我差点被这一下弄的憋过气去,可谓是灰头土脸到了极点。
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又给反弹重新摔回到地上的我忍不住呼了一口气,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忍不住又骂了声狗日的。
这年头当兵还真他奶奶的不容易啊。
从地上站了起来,幸好当初建造这个洞穴的人还算是有远见有眼光,考虑到有可能会发生现在这种状况,因此整个洞穴除了被爆炸的气浪所震落下来几个小石块以外,其他是屁事没有。
将头重新又伸出洞外,此时洞外的那群越南士兵已经成了一地的尸体,钻出洞外,屋内的白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不过这木屋基本上也被毁的差不多了,到处是破洞,屋顶也没了一半。
除了这群躺在地上的越南士兵外,在无一人人影,包括不久前还在朝我们开炮的几辆坦克还有一大群越南士兵全都没了踪影。
眼睛四处望了下,确定没有人之后,我这才朝着哪个越南妞放钱的地方走去。
用衣服将那些钱包好,大约的数了一下竟然有十几万之多,心中不由暗自咋舌,还是个小富婆啊,看来卖武器这行不是很赚而是非常赚,以后如果有可能退伍的话还是要考虑是不是做这行的。
眼睛不经意间却发现在身旁竟然放了一个定时炸弹,此时上面的时间正快速的走着,在我一愣神的时间内竟然就走了一分多钟。
我草,有这么快走时间的定时炸弹吗,来不及多想,整个人快速的向洞内走去,离洞口还有一米多远,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整个人再次被炸弹轰的向洞内飞去。
还真是流年不利啊,被轰的再次撞进去的我忍不住吐了口嘴中的土,不在多想赶紧向外面闪去,此时整个洞穴在也承受不住开始坍塌下来。
晚上,那个越南妞坐在火堆旁嘟起一张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望着我这边,时不时的用藐视的眼光向我这边望上两眼。
双手紧紧抱住那件装满了钱的衣服,刚才在出来的时候她就数了一遍,一算少了一千多快,立马像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一般差点没把我祖宗倒过来骂十八遍,现在骂累了的她又开始用这种眼神望着我了。
我却是理也没理她眼神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这堆正烧的噼里啪啦的木柴,不是我有意想装酷,而是迫不得已,毕竟我可不想和她吵起来,那也太损自己的面子了。
和女人吵还不如和一只狗对骂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