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骑兵精锐,但上党军人多势众,再加上早有布置,杨延昭、牛皋又是悍勇之辈,带头冲锋,杀得难分难解,双方陷入了混战之中。
“杀啊,只要杀退上党军,晋阳城任尔等劫掠!”
在刘豹的引领之下,这支万余人的匈奴精锐骑兵听到可以肆意劫掠晋阳城,顿时两眼放光奋力向前冲锋,将杨延昭、牛皋率领的队伍逼退了百十丈,最后陷入了血肉横飞的白刃战。
视力所及了,除了人还是人,双方拼了命的厮杀,匈奴骑兵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即便武器不如上党精良,人马没有上党多,可还是打的上党骑兵节节败退。这一切张泉都看在眼里,原本指望着杨延昭、牛皋二人大神威力挫刘豹,可在巨大的差距面前个人的勇武略有不足。
战争形势越的严峻,张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两侧的骑兵拼死血战渐有败退之势,一旦骑兵败亡出在中央的步卒也会成为砧板上的肉,画虎不成反类犬,诱敌之计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目光所过,中间的步卒圆阵死死的将匈奴先锋部队困在中央收割者头颅,诱敌?诱敌?忽而张泉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吩咐身边旗官道,“吩咐杨志、杨延昭、牛皋放一部分匈奴进入圆阵”。
旗令官得令,立刻令旗招展,左右飞舞。出在下方的杨志、杨延昭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纷纷开始转变战略,一边命人继续围困挣扎的残余匈奴人马,一边下令外围步卒有意识的留下破绽等着刘豹钻进来。杨延昭一番本来就抵抗的很吃力,得到命令也有意识的开始后退。
前方将士浴血奋战,张泉看的热血沸腾。
“一百人一队,交错冲杀,相互掩护,杀!”张泉大吼着,手提三尖两刃刀,带着罗通、花木兰各带一百名羽林军纵马冲出。
五千匈奴还没挥应有的作用,立刻就淹没在上党的步卒大阵中,刘豹看的心惊肉跳不容多想立刻亲自带领着全部兵马压了上去争取一鼓作气冲垮敌阵,出乎预料的是上党骑兵抵抗的很顽强,特别是为二人甚是骁勇,匈奴士卒根本近不的身,有他二人带领的上党骑兵牢牢的将本方人马堵在上党大阵外围,幸而匈奴士卒骁勇善战且人马优于上党骑兵,部队仍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渐渐接近困在中央的先锋骑兵。
就在这时,刘豹现上党骑兵渐有不支之像,立时精神大振,振臂高呼,“匈奴二郎们,上党骑兵已经不行了,给我狠狠的杀!”
匈奴骑兵群情激奋,像打了鸡血似得,刷刷几刀就砍翻了围挡在面前的上党士卒,杀入上党步卒大阵,估摸着两侧各有一两千人涌入,杨志令旗一摇两侧瞬间突出大股长枪,直插的匈奴骑士哭爹喊娘,滚落马下。
杨志的步卒都以小队为单位,踏着铿锵的步伐,摆出一个个冲刺的阵势,如一部部绞内机般不断突进,绞杀着冲来的匈奴骑兵。这种战阵有一个好处,每一队正面冲刺拼杀一阵之后,就退入中间的阵眼,这样就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
特别是面对的这种失去了最大优势,马后的骑兵,简直就是一台人头收割机,简单、暴力、高效。骑兵一但被卷入阵中,立即会现前后左右全是砍来的刀枪,让你在晕头转向中被砍成肉碎;
张泉统帅的两百羽林军分成两队,一队一百骑,两队之间绕着8字,在匈奴大阵中不断交替冲击,将一切挡在面前的敌人砍成肉泥。
晋阳城下黄尘滚滚,兵戈满地,人群如蚁,杀得天昏地暗,如雨的铁蹄,如注的热血,如雷的呐喊,一阵又一阵地轰响,交织成惊涛骇浪般一重推着一重,直冲云霄,一具具的尸体铺满原野,一股股鲜血汇成细流注入袁水,使曰月无光,碧波猩红。。。。。。。。。
那面黑底红字的“张”字大旗,带着凝重冷酷的气息,在敌军飞掠着,张泉身上的甲胄已经是血红一片,轰鸣的铁蹄不时会溅起碎肉沾上戎衣,凭着高达7o的武力纵横冲杀丝毫不费力气,让保护在身侧的花木兰啧啧称奇,主公武艺奇才,进步神
虽如此罗通、花木兰还是担心他有失,时刻交替紧紧护在左右,数骑如锥,疾掠如火,“当!”的一声巨响,罗通与对面冲来的一员匈奴千夫长硬拼了一枪,千夫长摇摇欲坠,紧接着从另一则冲过的张泉三尖两刃刀暴劈而出,寒光如电,“蓬!”一只硕大的头颅高高飞起。
而这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那千夫长的尸体已经被紧随而来的无数铁蹄踏成肉饼,在匈奴骑兵中,张泉的两股骑兵就象两股妖云飞掠,所向披靡;
加上其余骑兵、步卒的不断绞杀,晋阳城外的原野上不久便被杀出一片血色地带,分外耀眼。
随着两千余匈奴骑兵引诱进步卒大阵后,杨延昭、牛皋顿感压力大减,纷纷振作精神,率领骑兵冲了上来。
马蹄声隆隆,震彻的山摇岳动。
两千余骑兵排列着整齐划一的方阵向前冲锋,每千骑一列,犹如席卷而来的浪潮,仿佛可以吞噬海滩上的万物,不可阻挡。
杨延昭匹马当先,迎风疾驰,战袍被吹得猎猎作响,犹如天神下凡,让对面的匈奴骑兵望而生畏。
杨延昭大枪翻飞,犹如神助,点点光芒之后倒下大片的匈奴士卒。
匈奴骑兵被这震撼性的一幕惊呆了,纷纷停滞不前或者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匈奴千夫长勃然大怒,在马上大刀一挥,叱喝道:“给我狠狠杀,谁敢后退,立杀无赦!”
千夫长一边下令士卒冲锋,一边奋力的挥刀厮杀,抬手之间砍翻了几名上党兵卒,向杨延昭靠近。
杨延昭在大军之中横冲直撞,但凡遇见,皆是一枪毙命。不消一顿饭的功夫就刺杀了几百余名匈奴士卒。
万马之中,杨延昭犹如一头猛虎冲进了羊群,所到之处匈奴骑兵纷纷躲闪,但凡逃得晚了,身上少不得被槊个窟窿,当场丧命。冲开一条血路,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千夫长狭路相逢。
千夫长暗喜,只要斩杀此人上党骑兵将会群龙无,也不答话,抬手就是一刀,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腹部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挑下马来。
“上党杨延昭,可服?”
没想到这员匈奴千夫长不过一合之敌,杨延昭大失所望,一声叱咤,举起金光闪闪的长枪,就要给千夫长捅上一个窟窿。
“休伤我军大将!”
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杀出一匹黑色的战马,挥起手中大枪,怒吼一声,奋力刺向杨延昭。
“哼,就凭你”,杨延昭头也不抬,长枪瞬间刺入千夫长的脖颈,度飞快,抽枪回手又斜刺了出去,来人睁大眼睛努力低下头想看清刺入脖颈的长枪,杨延昭长枪轻轻一抽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