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下一半的心,这下彻底放下。
大夫走了,护士过来挂水。
阮甜甜嫌手凉,她就拿着杯子,出来给人打热水。
正站在热水房,弯腰还没接完一杯水,就被人从背后顶了一下。
她手里还拿着开水杯,拿稳了才转过身,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一脸荤腥地看过来。
“哎哟,小姑娘,你动作慢吞吞,后面的人不要打水了!”
“刚刚你站在我背后?”
她冷着脸。
“你还打不打水,你不打别人还要打,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办事就是不稳当。”
说着男人就要上前来,一边上前,还用手来拉她的手,肥腻的脸凑到跟前来,嘴里恶臭。
如果说刚刚陆砚青还不确定性骚扰的是不是对方,此时已经百分百拿准。
“流氓!”
她拧紧杯盖,防止自己气狠了泼开水在对方身上。
“瞎说什么,人前人后的难免有磕磕碰碰,我女儿都和你一样大了,你让我摸我还不摸呢!”
男人目光荤腥,从上到下打量她。
“再说了,你这样的,也不知道晚上多少钱一晚,说这个价,省得在这里闹得不好看。”
边上原有几个人看热闹。
眼看着闹起来,帮着劝和。
“小姑娘一个人在外要点脸,人家大哥离你八丈远。”
“得饶人处且饶人,闹起来,还是姑娘你脸上不好看。”
陆砚青看向几个搅混水的男人:“怎么,你们这么喜欢被男人摸,遇上流氓还忍气吞声,别来教别人。”
“啧,怎么说话的!成天晚上两腿一张挣钱,白天了倒是装贞洁烈女,各位,大家伙好好看看,这女人晚上点过的小姐,别看她一副正经样子,床上可骚了。”
男人信口胡说,这下周围几个想帮陆砚青的女人听了羞得赶紧退出开水房。
倒是一开始那几个帮着说话的男人,目光变得越来越荤腥。
开水房不大,统共那么几平方,这下站了好几个大汉,陆砚青被围在中间。
“嘴巴不会说话,就别要了!”
陆砚青没有选择自证。
直接冷着脸,单勾手扣住那胡言乱语的男人,腰腹一个借力,将人掼在地上。
肥腻的男人一下脸着地,脸上的血迸溅出来,哀嚎起来。
“怎么,你们也想尝尝厉害?”
她冷眼扫过那几个围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