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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甜甜的断章都存在于目前的正剧时间线前他们各自的故事里。
甜吧甜吧?
二一六、寄账单
陆兼原本以为父皇和总管已经够过分的了,但当晚霞染上了天际,他看见姗姗来迟的程、夏二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位爱卿……”陆兼嘴角抽了抽,“这是去干嘛了?”
程、夏二人对视了一眼,又别扭地移开了视线,对着陆兼拱了拱手,异口同声道——
“去县衙看看。”
“去外面逛逛。”
陆兼:“……”
说岔了的两人没有再对视,而是迅速改口——
“去外面逛逛。”
“去县衙看看。”
陆兼摇了摇头,用扇子敲了敲石桌,断言道:“我看你们是做贼了。”
拎着酒往亭子走的沈言听到了这番对话,顿时乐了,挤了挤眼睛:“昨晚的酒,还想喝吗?”
“不了不了。”夏子榆拼命地摇着头,靠着柱子装作欣赏晚霞的模样,“子榆不胜酒力,没得浪费两坛好酒。”
“是嘛——”沈言拖着长音道,“我还以为两位大人挺喜欢这情人酒的,夏大人不喝,那程大人喝吗?”
突然被点名的程煜正在喝茶,顿时被“情人酒”呛住了,等狼狈地咳嗽完,刚想张口,就收获了来自夏子榆的瞪视。
那羞恼的瞪视让他回想起中午醒来时满室的狼藉和昨夜旖旎的记忆。
一个刑部尚书,一个大理寺卿,明明是两情相悦,却偏偏把房间变成了犯案现场……
之所以这么晚才出房门,就是因为他们二人面皮都薄,哼哼唧唧最终挨不住肚子叫才走出了房门。
坐在陆兼对面一直没有出声的陆渊嘴角一挑:“我现在是个商人。”
众人眨了眨眼,所以呢?
不知道为什么陆渊分明没有点名道姓,但夏子榆和程煜都是脊背一凉。
“商人重利。”陆渊慢悠悠道,“房间里的毁损账单我会寄去程夏两府的,当然,如果你们打算合府了,我可以只寄一份。”
程煜和夏子榆:“……”
二一七、一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