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骨折没有痛感,陈周越想直接把他的脚踝给拧断。他放开手,拿领带把唐思遇的眼睛蒙上,他最知道怎么做会让唐思遇怕。
陈周越就是要让他怕,让他长记性。
“不要!”唐思遇反应很大,抬手去扯领带,因为眼疾,他太怕黑,而此刻仿佛一下回到了以前,什么都看不见。
手被攥住不让动,陈周越扯过床头的数据线把他的手也绑住。唐思遇身体止不住地抖,哽咽道:“哥,不要这样……好黑,我害怕。”
身体被翻过去,他趴在床上,紧接着,陈周越猛地提起他的腰,把裤子褪下去。在唐思遇还没反应过来时,极重的一巴掌落在臀部。
“啊!”腰没了被托着的力,他瞬间倒回床上。唐思遇侧身躲,刚好给了陈周越机会把他褪到膝弯的裤子脱干净。
“跪好。”
陈周越没多少耐心,他扯着唐思遇跪伏下去,手在后腰往下按了按。
耳边是对方不敢放肆哭的呜咽声,白嫩的地方浮现清晰发红的掌印。这次他没有心软,把两边地方打得红透。
与调情不同,他实打实用力,是对唐思遇的惩罚。
唐思遇讨厌的,成为了他惩罚他的方式。手心贴住的地方烫得不得了,唐思遇撑不住,哭着叫他哥哥,但是没敢躲。
“啪!”又是一巴掌,陈周越冷声命令,“数。”
“呜呜呜……”唐思遇紧紧抓着枕头,领带都哭湿了。
他不数,陈周越就一直打,直到唐思遇开口。从一到十,陈周越停手了,他面色阴沉得可怕,开口说:“唐思遇,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脱力倒在床上,唐思遇的手腕挣扎出深红色的印记。他闭着嘴巴不说话。陈周越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说:“我是不是说过,再有下次我就弄死你?”
闻言,一段往事浮现在脑海中,唐思遇蜷缩着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但陈周越没再对他做什么,扯着他手上的线绑在床边,让唐思遇的活动范围只限于翻身。
“陈周越……呜不要这样,我真的好怕。”鼻子不通气,唐思遇抽噎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陈周越抽出纸给他拧鼻涕,动作轻柔但态度没有丝毫缓和。他讥讽道:“对你来说死都不怕,黑算什么。”
窗帘关得严严实实,陈周越留下唐思遇离开:“你好好反思一下。”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求你了哥哥!”
“咔”门被关过去,唐思遇看不见也不能动,即使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也瞬间变得陌生。仿佛陈周越不是把他关在卧室,而是扔进了某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
手机在车里,陈周越拿起瞥了一眼,都快被打爆了。
单位里有人找他签字,领导找他交代事都找不到人,谈舒文也打了两个,微信上留言让他午休结束之前赶紧回,贺主任那个大嘴巴在到处说他无辜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