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困,不是不行。”
跪上床,陈周越正准备去抓唐思遇。倏地,他愣住,卡顿似的,一副仿佛在思考着一些重要的问题,或者在探索某个难题的答案。
“哥,”唐思遇双腿并着挡着自己,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这时候试图叫一声哥让陈周越冷静,“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啊!”
陈周越本来还在想去厕所洗个手,唐思遇这么一叫,他的耳朵瞬间红了。全身血液逆流了似的,仅存一点的理智“啪”的一下断掉。
他拉过唐思遇的脚踝,强硬地分开腿,垂眸看了看之前烫着了的地方已经好全了,白嫩嫩的。
臂弯抬起唐思遇的双腿不让他动,陈周越俯下身和他接吻,低声说:“明天周末。”
唐思遇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被陈周越拆了。
家里买的东西都用完了,陈周越这个下班回来说很困的人一直到凌晨两点都还很精神。唐思遇被他翻来覆去抱了个遍,最后实在受不了,哭着叫他的名字。
“陈周越,休息……唔…”唐思遇推他的小腹,胡言乱语的瞎喊,“陈周越…哥,求你了哥哥……”
下颌线紧绷,陈周越颈侧的血管凸显,极力控制着自己横冲直撞的劲儿。他气息不稳地皱眉说:“别叫哥哥。”
是啊,他们不是兄弟,该叫他什么?唐思遇想,不叫哥哥和名字,他还能叫陈周越什么呢?
他们密不可分地拥抱,唐思遇体力透支,但身体却很诚实,他舒服到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
唐思遇猛地弓起腰求他停,绞尽脑汁才给他们的关系找到定位。他呼吸紊乱,脑子里一团浆糊,羞不羞耻什么的已经记不起来了,现在只想休息。
他小声而又讨好地叫陈周越:“老公……”
第二天九点多,一阵手机铃响,陈周越皱了皱眉,怀里抱着的人动了一下,有点醒来的迹象。他旋即去拿自己的手机。
睡得迷迷瞪瞪,他划拉了两下才发现响的不是自己的手机。陈周越小心地抽出手,看见放小茶桌那边的手机,随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走过去。
来电显示——宁江泽。
按下静音,陈周越出卧室去接听。走到一半又回来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去。
“喂。”
一大早被吵醒,陈周越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
宁江泽一听是他,同样不爽:“怎么又是你接?唐思遇呢?”
“在睡觉。找他什么事儿?”陈周越接着电话不好洗漱,他闲着没事把家里的绿植都浇了一遍水。
“他前两天让我帮忙从临城带个东西,我这两天在这边办事儿,顺便带过来了。”宁江泽说,“你家住哪儿?我送过去还是你过来拿?”
陈周越私心不想让宁江泽和唐思遇见面。宁江泽喜欢唐思遇,直到现在也还喜欢,他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