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些醉了的骆川贤道:“只是伴君如伴虎。御前不好伺候。”
苏南丞干了最后一杯,眼神幽深:“都是伴君如伴虎,何不伴最大的?”
许久后,骆川贤才笑出声。
苏南丞走的时候,骆川贤睡着了。
他带着七八个小厮呢,自然不必担心。
程铭扶着喝多了的苏南丞,他不肯上车。
“公子,今日天冷,雪刚停。您喝多了酒,容易冷。”程铭担忧。
“无妨,吹吹风就清醒了。”苏南丞走的不是很稳,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程铭啊,你最想要什么?”
“小的想好好伺候公子。”
“哈?没有自己想要的?伺候我算什么梦想?”
“小的就想伺候好公子,等着公子位极人臣。”程铭小声道。
苏南丞笑起来:“好。我会叫你如愿。”
“你聪明,沉稳,反应快。我对你很满意。”苏南丞看着前方:“比我做得好。”
毕竟程铭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可没有什么十几年的异世经历。
“公子您这话说的小的惭愧。您不知道自己多好。您还不满十五岁。已经做了官,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机会本事?就算是靠家里,可您自己做的就很好。有很多人看重您,喜欢您。将来,您会更好。”
苏南丞深吸一口冬日凌冽的空气,没再说话。
回府后,果然酒意就散了大半。洗漱过后,他也没喝解酒汤就先睡了。
跟骆川贤说第二天是嫡母生辰,这也不是假话。
冯氏确实就是十月十九的生辰。
所以一大清早,苏南丞就被叫起来了。
换上新衣,吃几口点心垫吧一下,就赶紧去冯氏院子里去。
做儿子的,怎么也要先赶着给请个安去。
上头公婆都在,她的生辰自然不会大操大办。
不过自家人还是要热闹的。正好她娘家弟媳妇回京看望,带着孩子来了。
苏南丞这几日早出晚归的,还没见着呢。
到了东院儿,苏南丞也不能直接进上房,得叫人通报。
很快就有人来迎接:“七公子快请,天冷呢。”
苏南丞进去,将斗篷脱给丫头拿去挂着。
就先给冯氏请安:“给母亲请安,母亲今日寿诞,儿子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