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是她的?
真好!
“你喜欢那样的我?乖巧可以一直乖巧,只是对着你高冷不起来了。”
居然会说情话了,又是那个狗头军师教的?
“呸!坐过去一些,我受不了你娘的眼神,那幽怨,那心疼,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
阿昀目不斜视,眼里都是她。
“我乐意被你欺负。最好你只欺负我一个人。”
凌烈的嗓子都要咳冒烟了,可叹这两个小东西还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无奈,压低声音向女儿:“祖宗,适可而止成吗?这是宫宴,宫宴!”
阿昀的目光终于挪到了他身上,语气幽幽:“叔父,我听得见,不用这么避着吧?整个大殿就你反应最激烈,好歹一国丞相,一点都不沉稳持重。”
凌烈:“”
这才跟老岳父学几日,训他的话都那么相似!
小子,就冲你这态度,想娶我女儿,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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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你去瞧瞧天儿,那孩子怎么一直喝闷酒?再敬奶奶和你二爹一杯酒,前段时间为了你的眼睛都跟着操心。”
“好。”凌玥放下筷子,起身往薛天去了。
阿昀夺过凌烈喝酒的杯子,用只有他能听清的声音质问:“凌烈,你故意的?”
凌烈微微一笑,将酒杯拿了过来,也用极低的声音答:“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天儿这孩子,不止臣喜欢,就连玥儿的外公和舅舅都满意,成婚是迟早的事。总算表兄妹一场,殿下到时候来喝杯水酒?”
“凌烈!”
“喊‘叔父’。”
阿昀深吸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眼神不自觉地往凌玥望去,她正坐在薛天身旁一脸关切。
又开始气了。
可仍控制不住望去。
凌玥一头雾水地问了许久,薛天却对她爱搭不理,这是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不得已,问了薛执:“爹,二哥他怎么不理我?”
薛执哪里知道他的心事,仅仅扫了一眼:“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乖女儿,他不理你,你也别理他,他憋不了多久,迟早先找你说话。陪爹喝酒!”
喝了三杯酒,意犹未尽之时,薛天将她拉了过去,倒了杯茶给她。
“小姑娘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头会晕。”
茶喝了,她小心地望着他:“你为什么喝闷酒?”
“没什么。”头垂了下去,不自觉地摩挲着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