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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额角的青筋直跳,这萧仲伯莫不是疯了不成,他看着站在大殿中间大声朗读着信件内容的萧仲伯。
那封信是陈皇后的遗书,也许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一遭,信内甚至还写有她知道的皇帝以往的恶毒计量。
眼见着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思的百官听着那封信的内容,面色越来越凝重,皇帝心道,不能再让他念下去了。
“大皇子萧仲伯遭奸人利用,胡言乱语,来人啊!将他带下去!”
殿外本应驻守的侍卫就和消失了一般,一动不动。
就在这沉默中,萧仲伯读完了最后一个字,而这时,一支身穿铁甲的侍卫突然涌入殿中,将大殿团团围住。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冷笑一声道,“怎么?你是想要造反么?”
萧仲伯摇摇头,温声道,“儿臣岂敢,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了错,也理应受到惩戒。父皇犯下种种罪责,怎么还能继续坐在这龙椅之上呢?”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百官,笑着问道,“诸位,你们认为呢?”
大臣们看着周围侍卫上那腰间的冷剑,暗自吞了口唾沫,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出言回答。
不过萧仲伯自然也不在意这个,他转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萧厉,“六弟,你认为呢?”
萧厉看向他,余光里能看见他身后的沈怀玉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沈怀玉在萧仲伯的手中。萧厉垂下眼,“皇兄想做什么便做,难道我还能挡了皇兄的路吗?”
萧仲伯心情愉悦地抬手拍拍他的肩,早这么识趣不就对了。
荒诞的戏场落幕,皇帝被软禁在宫中,朝廷上一时群龙无首,但明眼人都知道谁会坐上那个位置。
大臣们就跟都被关了禁闭一般,这段时间也不再出门,只想躲过这阵子的风头。
萧厉倒真是被萧仲伯软禁了,大约萧仲伯也没把其他的皇子放在眼里,唯一能算得上对手的,也就只有一个萧厉。
萧仲伯推门进来的时候,萧厉正坐在书房中翻看书页,“你倒是悠闲,不怕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萧厉闻言头也没抬,“我的命又不值钱,想要就拿去。”
萧仲伯啧啧称奇,“你的命你不在乎,那。。。。。。沈怀玉的呢?”
闻言,萧仲伯握在书边的手指猝然紧绷,“他不是你那边的人吗?”
萧厉合上书,面上带着被欺骗的怒意。
“你们围起伙来耍我玩很有意思吗?”
萧仲伯难得看到萧厉那张讨人厌的脸上露出如此明显的情绪,他欣赏了片刻才道,“六弟这是生的什么气?是生气沈怀玉骗了你还是生气。。。。。。一腔深情错付?”
他看见萧厉骤变的神色,踱步走到桌边,“怎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
“从前也是我没看明白,年少时你就素爱往怀玉身边凑,有时候我离得近了,你还要瞪我吧。”
萧仲伯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怪只怪你太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
“前日怀玉不见的时候,你调动了所有人,我的人都被惊动了。真是没想到六弟还是个痴情种,怀玉知道你这见不得人的心思么?”
见萧厉不回答,萧仲伯也不生气,笑道,“怀玉后日就要与谢家小姐成婚了。”
“萧厉,你要不要来喝一杯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