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炀立刻把头埋进了樊渊的颈间,鼻尖全是他喜欢的味道,这味道几乎让他头脑晕眩,四肢发软。
樊渊抬手揽了把顾炀的后腰,不让他摔倒。
顾炀张嘴,在樊渊脖颈留下个湿乎乎、带着刺痛和殷红的记号。
李紫烟离得远,听不见两个人说什么,只能看到樊渊把顾炀推到了墙上不知做了什么,但他看到顾炀差点摔倒,就觉得是樊渊在强迫顾炀做什么。
做什么呢?
李紫烟掐灭差点烫到手的烟头,一溜烟跑了,大脑里乱糟糟的。
他觉得他今天算是重新认识樊渊了,他一直以为是顾炀缠着樊渊,这下看来,更像是樊渊在强迫顾炀做什么,一想到顾炀以前天天跟樊渊作对,怎么可能突然就跟樊渊好起来了呢,一定是樊渊欺负他了。
李紫烟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就去找了孟展。
“孟展!我跟你说!我中午看到樊渊强迫顾炀,给他戴狗耳朵!还把他按在墙上不知道做了什么!这可太过分了!我们得帮帮顾炀,就算顾炀以前总跟他对着干,他也不能这么对顾炀啊?”
孟展听到了狗耳朵、按在墙上这些词汇,脸慢慢红了。
他是个单纯的小青年,他发誓他什么都没有乱想。
孟展劝了李紫烟几句:“哎呀,人家的事,你怎么就知道是强迫的了?万一人家两情相悦,是愿意的呢?”
李紫烟大脑一根筋,立刻反驳:“什么两情相悦啊,孟展你在说什么啊!樊渊明显是在侮辱顾炀啊!还给他带狗耳朵!这不是欺负他吗!”
孟展嘴角抽搐,他是万万没想到李紫烟居然这么单纯,他收回刚刚的想法,李紫烟才是真单纯,他孟展自愧不如!
于是,孟展又说了李紫烟几句,见李紫烟不说话了,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等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李紫烟就窜到了后排,站到顾炀和樊渊的桌子面前,敲了敲桌子。
樊渊不知从哪里找了个黑色口罩戴在脸上,这看在李紫烟眼里,更觉得樊渊是做了什么欺负人、见不得人的事,这才带了口罩。
李紫烟实在是太上头了,受到了刺激,脑补太多,以至于忘记了以前拽下樊渊口罩时,樊渊下巴上有过的一圈牙印。
李紫烟冷着脸说:“顾炀,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顾炀悄悄松开他在桌子底下揪樊渊指尖的手,一头雾水的站了起来,跟着李紫烟出去。
两个人站在班级门口,李紫烟十分严肃的看向顾炀。
“顾炀,你告诉我,樊渊是不是强迫你干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顾炀没反应过来,挺懵的“啊”了一声。
李紫烟听了,更觉得顾炀是有苦不敢说了,他又说:“顾炀,你是不是不敢说?没事,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睛,我一定帮你!”
樊渊突然从教室里走出来,站到了顾炀身后,单手从后面环抱住顾炀的肩膀,把顾炀往后拉靠在了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