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突然有点茫然,曾经的樊渊到底有多克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是他亲手将樊渊身上的克制撕开,钻进他的怀抱。
顾炀动了动,突然掀开被子转身想要下床,被子角却绞住了顾炀的脚,导致他整个人向床下扑去。
本以为必定会摔一跤,却被樊渊接住了。
樊渊似乎早就走到了床边,站在了顾炀的身后,比顾炀更早的靠近过来。
两个人的身体一接触,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谁也不松开谁。
顾炀双手将樊渊身上的衣袍抓得褶皱,两条长腿也跟着盘了上去。
孤零零的小粘糕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港湾,粘上去就再也不想下来。
“樊渊……”
顾炀想说话,被樊渊打算。
樊渊用更大的力度抱紧顾炀,站了起来。
“顾炀,相信我。”
樊渊一站起来,顾炀全部的支点就只有一个樊渊。
他挂在樊渊身上,粘在樊渊身上,热乎乎的脸颊使劲蹭着樊渊的脸颊。
被他挂着、粘着、缠着的樊渊心甘情愿,甘之如饮。
“顾炀,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樊渊又说了一遍,把他视若珍宝的小粘糕紧紧的搂在怀里。
顾炀突然有些恍惚,很久以前,他似乎对樊渊说过类似的话,如今这句话,樊渊对他说了出来。
他对樊渊的信任,向来都是无限的。
顾炀依旧缠着樊渊,把脸颊埋在樊渊的颈窝,闷声闷气的说:
“樊渊,我不想要那种幼稚的比赛。”
“我想要你。”
樊渊抱着顾炀来到镜子前,镜子里面映出了相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更想要你。”
“顾炀……”
“我的顾炀。”
樊渊贴着顾炀的耳朵,缓慢、坚定,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
这一块寂寞了很久的宝石镜子终于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场,镜子光滑的镜面记录着两个人举世无双的爱和占有。
顾炀背靠在宝石冰凉、光滑的镜面上,渐渐觉得热了起来。
他伸手轻轻揪了下樊渊的耳朵,小声的抱怨着:
“樊渊,镜子很热。”
樊渊低头咬顾炀的唇角,刚要说话,却被顾炀抢了过去:
“我知道,不是镜子热,是我热了。”
“樊渊,你把我变得好热。”
樊渊转身自己靠在了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