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日那皇帝见着温情染却觉她脸色已是好了许多,便是叫她近前关心了一番身体,温情染昨日虽说与那太子颠鸾倒凤了几番,但那太子按揉的手艺确实不错,又有他精液浇灌,今日晨起已觉着身子好了许多,筋骨已是松快了不少,便是回那皇帝称自己身子已是好了。
那皇帝愧于这几日忙碌无暇顾及她,便想补偿她一番便是说道:“朕今日无事,正好陪皇后游游这京郊围场,此处也有些不错的景致,皇后这几日都未得去看,实在可惜。”
温情染便是点头应下,那皇帝不想人多坏了兴致,只点了守营的将军并几个亲卫护送,几人便是驾马进了围场深处,期间或是停下看看景致,或是猎些野鸡山鸟,还算惬意。待是到了一处河边,见那河水清冽非常,周边景致又十分奇美,那皇帝便让人在此处暂停休整,先处理些野味裹腹。
温情染在那河畔赏景,那处正好有道瀑布,直冲百米,冲下的水打成水雾,一片仙气萦绕好不漂亮,她从小长在祖宅不得外出,第一次见到此景好不惊叹,今日才略是懂了书中的描绘不过只形容出这美景的几分好来,当下便是看痴了,延着那河畔想走到近前去看。
那皇帝坐在原处,见温情染离那河畔走的近不免担心,忙是催人上前:“让娘娘回来坐,免得一会掉下去…”
那将军领了命上前正要去劝慰温情染一翻,却见她似踩到了哪里,身子一滑竟直直扑到了那水中,一时间岸上水上一片慌乱,那将军顾不上许多,一个快跑跳进河里想将她救上来,哪知一下去才知着河水异常湍急,他身上还穿着厚铠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才抓住温情染,却是无法往岸上靠,两人直被水冲到下游。
两人不知被河水冲出去多远,好在那将军中途抓住一根浮木,将温情染托到那木头上才没被水淹到,但那水流很是急促,那将军试了多次都无法靠岸,只能等那水流稍缓时才能带着温情染往岸上游。
此时两人已在水中泡了许久,离营地也是极远,此处丛林密布,天色已晚,温情染爬到岸上不禁自责起来,方才要不是她不听话在那河岸上走动,如今两人也到不了这步田地。
“娘娘不必自责,这是末将应尽职责…”陆振垂眼答道,又见温情染浑身湿答答的往下滴水,那小脸在水里泡了许久已然煞白,身子还直打抖,他知如此下去这娇弱的娘娘非要病倒不可,忙是又四处寻了火石杂草燃了一把火。
又解了腰带绑在树上,在将自己的铠甲外衫挂在那腰带上,刚好做成个屏障将温情染罩起来。
“娘娘,此处离营地甚远,如今天色已晚这会儿也不易赶路,末将去那边把手…娘娘您…先用这火干干衣物,以免染了风寒…”陆振隔着那屏障与温情染行礼,孤男寡女怎么也不好意思要她脱去湿衣服,便只略提了一嘴,便想绕到远处,避开她。
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到那将军竟是绕到远处,心下大慌,忙是把他叫住:“你去哪?”这荒郊野岭的,他要是走了就剩自己一个,她哪里敢自己呆在这…
“…臣去给娘娘打些野兔回来,娘娘别怕…娘娘且先清理下湿衣服…”说罢便是转身走了。
温情染见他离开,也不好意思再叫住他,又觉身上湿答答的十分难受,便是解了衣衫,将身上黏着的衣物全脱了下来,光溜溜的坐在临时的围帐里。
不久陆振便提了一只野兔回来,清理之后便架在火上烤,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他,见他只穿着一条湿淋淋的裤子,上身光裸,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头肌肉隆起,一看便知极为有劲。
“娘娘…先吃点东西罢…”陆振烤好了兔子,撕下一条兔腿递到那帐子前,却是看见那帐子里伸出一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就这火光也能看见那细滑的皮肤。
他愣了愣,忙是瞥开眼,将那兔腿塞到她手里,赶紧便撤手回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帐子里传来一声细细的声音,那声音娇软,尾音微扬,竟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咳咳…此处离营地怕是不近,若是运气好寻我们的人能早到那便能早些回去,若是不能…娘娘也不必担心,陛下爱重娘娘,说不定明早便能寻到此处…”
陆振盯着那帐子里透出的剪影,却又不忍她担心,眼下要回去,若是只凭两人脚程怕是要走上几日,救兵要来走水路最快,但这条河暗礁众多,不便行船,走陆路丛林又多,马匹也不好走,要回去怕要废些功夫。
待是夜里,温情染坐在那围帐里,上头挂的衣服还湿答答的,她忽觉身下瘙痒,却是惊觉今日还未得人灌精,眼下这情形怕是那凝精丸要发作了。她悄悄拨开那挂着的衣物,外头的营火还燃着,那将军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新角色,应该能猜到下章内容
偷吃将军大肉棒lt;温情难染(NP)(豌豆荚)|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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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将军大肉棒
陆振的衣服都挂在腰带上给温情染遮挡用了,身上仅着一条裤子,那裤子半湿的紧贴着他的大腿,勾勒出上头强健的线条。温情染盯着他看了半晌,愈发觉得身子燥热,又见他上身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火光一映愈发显得诱人。
她悄悄掀了那衣服从里头出来,慢慢走到陆振身边,盯着他的脸看了会,见他鼻息愈沉,胸膛起伏有序,当是已睡熟。便是悄悄趴到他胸前,试探着舔了舔上头凸起的一颗奶头,却觉他胸膛忽然一振,似是被她刺激到,温情染抬眼去看他,却见他依旧双眼紧闭,并没有要醒的样子。
这下却是让她放了心,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勾住他裤子的系带,解了开来,指尖扯住他的裤子小心往下把啦,渐渐能看到裤子下透出的浓密绒毛,再到那根半软的紫黑色肉物,巨大一团蛰伏在他腿间。
那大东西一露出温情染却是咽了咽口涎,觉着这东西看着着实让她眼馋,纤细的手指轻轻将那坨绵软勾到裤子外头,伸手一握却觉着这物极是粗大,便是此刻这状态她一只手也是不能完全握住。
如此一看温情染愈发难耐,想着这大东西若是一会硬了入到穴里,不知几多销魂…
却是两手握住那棒身上下撸动,亲见外头那层表皮随着她撸动的动作在那棒身上滑动,不时露出顶头那颗粉色的大龟头,那大鸡吧在她手里也是逐渐精神起来,胀大着身子在陆振胯间直挺着。
陆振武将出身,原是十分警觉,只今日着着那厚重的盔甲与温情染在河里扑腾了半日,废了不少体力,方才又是给温情染生火做饭,期间还勘查了附近地形,着实辛苦,夜里迷登登的,竟是比往日睡沉了几分。
沉睡间却觉着鼻间飘过一阵香风,迷迷糊糊似看到一神女正坐在自己身边,那神女身上似发着光,竟是附身到自己胸前,含住自己一方乳头,那小嘴勾住他乳尖轻轻吸吮,虽不过一下却是让他混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