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颤粟。
看着她,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个答案,就等生下来再去知道吧,他突然间觉得就在某些特定的日子里让自己去猜一个未来的预知,那过程虽然有些折磨人,可是,伴着的却是更多的甜蜜。
他却不知道,当那两个孩子真正出生的时候,他居然更是没有机会知道那两孩子是男是女,那时,才是一种痛彻心扉的苦痛(后话)。
终于,她瘫倒他的身前,花开过后,一片情香。
一大早,天还未亮就被一只大掌给拍醒了,“絮絮,起来了,快起来。”
那一声声的催促让她终于清醒过来,昨天答应他今天要去寺庙了,去了也好,那里清静,她也想要去拜一拜,都说心诚则灵,她不求与他的婚姻,不求他能娶她,只求,两个孩子可以顺利的生产,两个人可以一直一直这样的在一起。
可是t市,那个不远的城市里,却分明又有许多的羁绊在等着她和他。
或者,她可以放下致远,可是,他能放得下威凯吗?
那似乎,有些难度,以他在t市现在的大好根基,放弃了就是放弃的一座金山和锦绣前程。
慵懒的坐起来,他给她的宠溺比妈妈还自然,为她拿过衣衫,居然,还包括她的小内衣,脸开始泛起红潮,她垂着眼睑不看他,“你坏。”
“那你可以不穿。”
“呜,你更坏。”不穿不是坏孩子了吗,她不是坏孩子,她以后会是一个好妈妈。
“那我就是好人,你穿吧。”
她乖乖接过来,心底里泛着甜蜜,不去看他才能让穿衣变得自然些,还是不习惯呀,不管他要过她多少次,甚至,连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已经不知道他看过多少次了,她还是不习惯她换衣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神,可是,让他闭上眼睛和转过身去却是没用的,他可以先闭上眼睛先转过身去,可是当她一开始穿衣,他的眼睛立刻会睁开来他的身体也会立刻的转过来,那她又何必去费那个事儿呢?
他说的好,他都看过她了,他也给她看过了,那还有什么怕他看的呢。
套上了和小胸衣,慢慢穿上外套时,她已经自然了许多,“伤口,有没有再疼?”
“昨晚你不是给我上药了吗?我都看不到呢,是你说已经开始结痂了。”上药的是她,真正看到伤口的也是她,却居然来问他好了没有?他的伤,从来都是好得很快,早就习惯了负伤,于是那疼也便不算什么了。
她有些微赧,“带上医药箱吧,若是又绷开了,我帮你换药。”
“好。”他温润而应,让她抬首看他时,脸蛋如红苹果般的嫣红,手牵上他的大手,“走吧。”
天真的才朦朦亮,据说,去得越早才越好,于是,他才这么早的叫醒了她,十指紧紧的相扣,“一会儿上车了你再睡会
儿,到了我叫你。”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下楼的时候,妈妈居然就站在客厅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看见他们下来,眸光里写着慈和,“方司机,絮絮肚子大了,跪菩萨的时候不方便,你扶着些。”
“嗯,我知道了,伯母。”
“那还有这一对莲花灯,拿去供了,许的愿就最灵了。”粉红色的一对莲花烛灯,漂亮而精致,一定是姜艳芳收集很久的,他有些感动,伸手接过,“谢谢伯母。”
“你们这称……”那个‘呼’字她终于是没有说出来,只为,伍絮语柔柔瞪了她一下,让她只能咽了回去,说她宠女儿也好,说她惯着女儿也好,反正呀,她就是舍不得这个女儿受欺负,可若是女儿自愿的,又谁能管得了女儿呢,从女儿那眉宇间现在所透露出来的气息告诉姜艳芳,伍絮语与方凯威一起比与阿罕在一起时快乐多了。
这就是爱吧,她是过来人,她懂。
“妈,我们走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松开方凯威的手,紧紧的拥抱了妈妈一下,上一次与妈妈分开那么的久,那种锥心的痛一直萦绕在心底里,所以这一刻只想再抱一次妈妈,才能驱散那些久藏在身体里的阴霾。
黑色的房车如一匹黑色的豹子在清晨暗色的幽光里吸引着她走向驾驶座,可她才要坐进去,方凯威的手便扯住了她的,“我来开车。”
“可你的伤?”
“呵……”他潋滟笑开,“比开车更猛烈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是不是?”
她立刻垂下眼睑再也不敢看他,只一张脸红透的让他想要俯上去狠狠的吻她,却在眸角的视线里发现姜艳芳的身影才作罢。
伍絮语坐上了车,他居然还不怕疼的要给她系安全带,伸手一推他的手,“滚,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