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皇室?!原来他竟不止与北齐有牵扯,甚至还是皇室中人!得到这个答案,慕云卿顿觉茅塞顿开。难怪,前世他胆敢将身为后妃的她劫到那个小院去关起来。难怪她一应吃穿用度皆精致奢华。难怪他举手投足间总透出几分贵气,不似寻常的富家公子。只是……慕云卿仍有想不通的地方。“你既是北齐皇室中人,又怎会成了老王爷的儿子?还有,你在北齐是何身份?”“卿卿问题如此之多,我若一一回答完,怕是要口干舌燥。”慕云卿目露防备,无奈道:“你又要做什么?”容锦玉竹般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青丝,缠在指间轻轻绕动,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道:“要、你、亲、我。”慕云卿:“……”她从前一直觉得这样清冷矜贵的容锦当是清心寡欲之人,然而事实给了她致命一击。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赌气似的说:“你不说便算了。”容锦从后面缠上来,一只手自她颈下穿过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两人像汤匙一般紧密地倚偎在一起。棱角分明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他音色沉沉地说:“这倒不是我不想告诉卿卿,只是事关机密,卿卿要听,总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不是吗?”“……诚意就是主动亲近你?”“光这样还不够。”容锦得寸进尺,坐地起价:“卿卿如今能给我的实在有限,不如留待日后。”闻言,慕云卿狐疑地回眸看他。容锦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薄唇微勾,笑意融融:“日后咱们成了婚,床笫间卿卿每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卿卿一个秘密,如何?”一听这话,慕云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上一世容锦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被他囚禁有一段日子了,对他的底细却依旧一无所知,于是某日夜间他“逞凶”之后,慕云卿见他心情不错,便想趁机套他的话,结果他直接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直言道:“卿卿应我一件事,我便回答卿卿一个问题。”她瞧他说得认真,还当正经话听呢,遂点头:“何事,你说。”然后就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来了句:“我要卿卿主动要我,像我往日待卿卿那般,要抱紧我、用力吻我,更要与我说尽甜蜜的话,你若应允,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结果就是,慕云卿当时甚至没能将容锦的话全部听完,便脸色爆红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羞愤欲死:“我不问了就是了,你不准再说了!”容锦毫无诚意地轻叹:“不问了……那真是好生可惜……”后来还发生过几次相似的情况,容锦的回应与这一次如出一辙。——卿卿想要知道也可以,但得先让我舒爽了才行,我还想要,这次不准卿卿喊停,要我要够了才算,而且不许卿卿才给了一次就哼哼唧唧的不给碰。——卿卿转过去,让我从后面抱着,我便回答你方才的问题。——卿卿,手给我。每次容锦说那些露骨的话时,语气都很认真,眸中的欲念也毫不掩饰,是以慕云卿一直搞不明白,他究竟是真的想要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而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回避。即便事到如今,她也依旧分辨不清。看着两人十指相扣搭在枕上的手,慕云卿轻声道:“既为夫妻,便该相知相惜,哪里还带这样谈条件的……”“卿卿是说,我不该有事瞒你?”容锦缓缓眯起墨玉般的眸子,本就清冷的嗓音在秋日的夜里透出一丝霜意:“那卿卿呢,可有做到对我毫无保留,坦诚相待?”北齐皇室?!原来他竟不止与北齐有牵扯,甚至还是皇室中人!得到这个答案,慕云卿顿觉茅塞顿开。难怪,前世他胆敢将身为后妃的她劫到那个小院去关起来。难怪她一应吃穿用度皆精致奢华。难怪他举手投足间总透出几分贵气,不似寻常的富家公子。只是……慕云卿仍有想不通的地方。“你既是北齐皇室中人,又怎会成了老王爷的儿子?还有,你在北齐是何身份?”“卿卿问题如此之多,我若一一回答完,怕是要口干舌燥。”慕云卿目露防备,无奈道:“你又要做什么?”容锦玉竹般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青丝,缠在指间轻轻绕动,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道:“要、你、亲、我。”慕云卿:“……”她从前一直觉得这样清冷矜贵的容锦当是清心寡欲之人,然而事实给了她致命一击。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赌气似的说:“你不说便算了。”容锦从后面缠上来,一只手自她颈下穿过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两人像汤匙一般紧密地倚偎在一起。棱角分明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他音色沉沉地说:“这倒不是我不想告诉卿卿,只是事关机密,卿卿要听,总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不是吗?”“……诚意就是主动亲近你?”“光这样还不够。”容锦得寸进尺,坐地起价:“卿卿如今能给我的实在有限,不如留待日后。”闻言,慕云卿狐疑地回眸看他。容锦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薄唇微勾,笑意融融:“日后咱们成了婚,床笫间卿卿每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卿卿一个秘密,如何?”一听这话,慕云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上一世容锦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被他囚禁有一段日子了,对他的底细却依旧一无所知,于是某日夜间他“逞凶”之后,慕云卿见他心情不错,便想趁机套他的话,结果他直接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直言道:“卿卿应我一件事,我便回答卿卿一个问题。”她瞧他说得认真,还当正经话听呢,遂点头:“何事,你说。”然后就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来了句:“我要卿卿主动要我,像我往日待卿卿那般,要抱紧我、用力吻我,更要与我说尽甜蜜的话,你若应允,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结果就是,慕云卿当时甚至没能将容锦的话全部听完,便脸色爆红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羞愤欲死:“我不问了就是了,你不准再说了!”容锦毫无诚意地轻叹:“不问了……那真是好生可惜……”后来还发生过几次相似的情况,容锦的回应与这一次如出一辙。——卿卿想要知道也可以,但得先让我舒爽了才行,我还想要,这次不准卿卿喊停,要我要够了才算,而且不许卿卿才给了一次就哼哼唧唧的不给碰。——卿卿转过去,让我从后面抱着,我便回答你方才的问题。——卿卿,手给我。每次容锦说那些露骨的话时,语气都很认真,眸中的欲念也毫不掩饰,是以慕云卿一直搞不明白,他究竟是真的想要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而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回避。即便事到如今,她也依旧分辨不清。看着两人十指相扣搭在枕上的手,慕云卿轻声道:“既为夫妻,便该相知相惜,哪里还带这样谈条件的……”“卿卿是说,我不该有事瞒你?”容锦缓缓眯起墨玉般的眸子,本就清冷的嗓音在秋日的夜里透出一丝霜意:“那卿卿呢,可有做到对我毫无保留,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