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华似乎没有听见娑罗抱怨式语气的关心,她慢慢的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别样安详的靠在娑罗的腰上,放下的双手慢慢的拦住了娑罗坚韧的腰身,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圈住了他。
而娑罗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微不可查的轻轻一颤,深邃的双眸里,一线惊讶随着流畅的眼线一闪而逝。双手有点颤,像是在回应着柳朝华一样,紧紧的,圈住了她。
“你挑的那些,我狠喜欢。”柳朝华闭着眼,等哽咽过去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轻轻的开了口。
深邃的双眼里煞那间璀然绽放的光芒让娑罗的眼眸看起来亮极了,夏夜里的繁星与他相比都要黯然失色。
“喜欢就好,我也不是特意挑的。”柳朝华呵一笑:“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的性子,还不知道要被你骗多久呢。”
说着轻捶了娑罗一下,娑罗只觉得那小拳头一落到身上,轻轻的一锤,自己竟生生的被锤出了满心的欢喜。
柳朝华抬头看他,至看到娑罗的眼睛阴暗交错了下,然后自己就忽然被打横抱起,娑罗浓烈的男子气息扑来,紧紧的缠绕着她,声音也是大提琴般的低沉里带着磁性的暗哑,他火辣直白的目光直视着她,不让她有一丝丝的逃避:“就今天吧,我不想等了。”说着将柳朝华打横放到床上,健壮的身子接着压了上来。
柳朝华红着脸看他,清澈的瞳眸水波荡漾,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着急什么,成了亲,自然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说着抵不住脸上的火辣,偏头到一边,将脸颊贴上一旁的雪丝蚕被,微微的凉意让她稍感舒服。
娑罗的气息一窒,柳朝华感觉到头顶上的视线一下子忽然变得更加火辣迫人,不由得偏过脑袋去。
“再把你刚刚的话说一遍!”娑罗将柳朝华的脸拨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柳朝华只觉得脸颊脱离了蚕丝被子变得更加的滚烫,对于娑罗这样的灼灼逼人不由得又有点恼。于是便用手推开了娑罗的 下巴,让他离自己远点:“不说了不说了!谁要再给你说一遍!”
娑罗无视下巴上的小阻挠,猛的压了下来,像是乌云摧顶一样,带着浓烈的威慑逼压而来,他贴上柳朝华的脸侧,沉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朝华,朝华,我的好朝华,再说一次,不然我怕你到时候反悔。”
柳朝华一愣,蓦然想起圆圆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心底一软,尤其是面对这样温柔低顺的娑罗,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头雄气昂昂的狮子向你低头温柔打滚撒娇的样子。有点不甘愿的,“我说的,哪有假话。”
娑罗没说话,他直接吻了下来,炙热的吻脱离的原先技生和青涩,变得果断狡诈,缠缠绵绵到底,等柳朝华将要翻白眼的时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缠缠绵绵到底。
如此几番的往来,柳朝华早已成了一只瘫在床上的红醉虾,雾蒙蒙的眼神氤氲浮动,双眼对不上焦距,红润的嘴唇上犹还闪着绯靡的水色,娑罗很清楚的意识到此时彭勃在胸腔里,那种激烈的,炽热的,浓厚的情感。
那是一种亲情,和浓烈不分的男女之情融汇出更加紧密,更加牢固的情感。
娑罗脑中某种稳固的东西裂出了一点缝隙,他无心去关心,只是看了一眼柳朝华双颊薄红,比熟透的水蜜桃更加的秀色可餐,想都没想,动作干脆的直接再次扑了上去。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要问柳朝华是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早上起床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是淡金色的晨曦,而此时,分明是暮霭沉沉的黄昏。
两人在床上用不同的姿势缠绵着滚了许久,滚着滚着,柳朝华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的就被娑罗给解开了,衣衫缭乱间肩头大片的春色咋泄,不仅如此,娑罗的手掌还很趁人之危的滑了进来,贴着柳朝华比锦缎更加滑上三分的肌肤留恋不已的抚弄。
接着,抚弄着抚弄着,就抚弄出事情来了,男女情爱本身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稍稍有点出头的举动,就能点起那燎原的火星。
柳朝华察觉到了危险的前奏,因为娑罗的手还没有离开自己,而身子却忽然挪开了,温热的气息一离开,暧昧的舒适立即减了几分。
她有点不满的转过头,却发现娑罗满脸红晕中带着一点点的窘迫望了过来。柳朝华的视线顺着他的别扭处看去,隐隐的从衣服的轮廓里看见了某样雄气昂昂抬头的东西,脸上顿时一红。
娑罗见柳朝华的视线盯着自己那处不放,索性豁出去了,伸开了挡着裆部的手,某样坚硬到涨疼的东西立即弹跳了起来。他大大方方的将男性最为阳美之处亮了出来,深邃的双眼包含着炽热的温度:“想看吗?想看可以大大方方的看。”
柳朝华立即闭上眼偏过头回应他这句话,娑罗却不肯放过她,立即贴了过来,双手里应外合的滑到了裙子的衣结上,声音软软的,带着动欲的暗哑:“就这样交配吧。好不好。”
柳朝华睁开眼,对上他带着一点点急切的乞讨,就感觉好像一只狮子将锋利的爪牙直接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摇尾蹭头的撒娇说:‘给我吃一口你的肉肉好不好?’
这样令人不忍拒绝又为难的要求。
柳朝华直接推开了他,偏过头去,恼道:“你再这样我恼了啊!”
娑罗炽热的身子顿了一顿,渐渐的连同他的眼神一起凉了下来,他考了过来,声音里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平静低沉,喃喃的低语带着一点点撩人心疼的尾音:“你别恼,我最怕你恼我了。”
柳朝华一顿之后,才慢慢的回过神,一指头戳上了娑罗的额头:“偶尔恼一恼也是一种情趣,你做什么真!”说着又用力戳了几下,几个红艳艳的指印就浮现在了娑罗的额头上。
娑罗的眼神渐渐的回缓,反驳道:“这哪是情趣,明明就是瞎折腾。”
柳朝华一听,就知道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讲到最后,肯定还是那番鸡同鸭讲的结局,她微微眯了眼睛,清澈的眼底明明白白的闪着一两分不悦:“这么说你认为我就是瞎折腾了?”
若按照人类的男子来,就算是心里真的认同这样的话,表面上可是万万不能真的承认的。再不济,脸上都要陪笑着否定,然后再安抚一番,等小女人不计较了,事情才算是暂时的完了。至于为什么说是暂时?那是因为女人是一种很小心眼很记仇的奇妙动物,指不定哪一天她又翻开了这个话题再次批评教育你一番。如此来来往往,可谓是避之不及,也不可避。
但是
面对,柳朝华的问题,娑罗却很肯定的嗯了一声,还投给了柳朝华一个‘既然知道以后要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