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走
秦焕的唇意外的软,她只是稍稍一动,就轻易侵入了他的地带。她跨坐在他身上,吻得恶狠狠的,对着他的唇又是啃又是咬,嚣张极了。
被这样肆虐,秦焕望着她的眼睛还是平静地如一汪深潭,无波无澜。
渐渐地,魏贻的兴头也过了。松开他的时候,秦焕的嘴已经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连带嘴角还糊上了些许酱汁。魏贻目不转睛盯着着秦焕嘴角的那一点酱色,伸出指尖,将那点酱汁抹开,开始在秦焕脸上作画。
秦焕幽幽看着她,突然一把捉住她作画的手,手一收,腿一抬,魏贻就朝他身上歪去,稳稳落到了他怀里。
魏贻甩开他的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画作,王八才画到一半,秦焕脸上的的酱汁已经不够她发挥了,她认真思索了一下,从她自己嘴边又刮下来一点颜料。
秦焕忽然凑近她的脸,几乎要抵到她的鼻尖。
什么味道?
魏贻的目光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酒,很多的酒。
秦焕浅浅地笑了一下,手悄然爬上了她的后脑勺,蹭了一会儿,又揉了揉。
看来你真的醉了。说完,他用力一摁,一口噙住她压过来的唇。
他吻得很自然,不粗鲁,至少比她要好得多,然而却很有进攻性,几乎没有给她退让的空间。魏贻的身体慢慢软下去,开始向后弯折,秦焕挽住她的腰,追逐着俯下身,在她嘴里进得越来越深。
冰凉的硬物抵上秦焕的颈间,银亮的餐刀陷入肉里,出一条细细的鲜红当然血线。
秦焕似乎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越来越疯狂地缠住她吻住她,他吻地越深,刀也陷得越深,甚至有温热的血沿着刀身漫延到魏贻颤抖的手上。
嗒嗒
是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哐当一声,银质餐刀跌落在了地上。
仿佛是享受完一场饕餮盛宴,秦焕心满意足,终于鸣金收兵。
魏贻闭上眼:你真是个疯子。
温热的呼吸拂洒在魏贻脸上:你不也是吗?
魏贻慢慢睁开眼,对上秦焕戏谑而又满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