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秦锋神色彻底变得阴寒了起来,看来这二人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似乎没有留在世间的必要了。
瘦高男子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杀气,蓦然抬起头望向秦锋,哭求道:“我夫妻这些年攒了不少财物,只要大仙人愿意放过我,我愿意将之全部拿出。”
“天杀的,那些财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只让大仙人放过你一个。”臃肿妇人见丈夫用他们的共有财产买命,双目圆瞪地怒骂起来。
下一刻,中年夫妻二人只感觉脖子一凉,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暗,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噗、噗”这时,两股黑血才从二人喉咙处泊泊流出,将附近地面染红一大块。
见歹人夫妻双双倒在血泊之中,秦锋没有一丝怜悯,身形一动从高墙跃了进去,进入了城主府。
这二人若只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财财物的话,他说不定会略微教训一下,然后放他们一条生路。
但看情况,这二人非但是惯犯,且还准备向他下杀手,自然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如今既然到了城主府,自然要取到足够的黄金才能回去,才算不虚此行。
转眼间,秦锋已经出现在了一个数十丈大小的花圃中,各种奇花争芳斗艳,搭配着萋萋绿草,显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他刚一进入此地,立刻给自己加持了一张隐匿符,脚步一动在里面闲逛起来。
在花圃中还有着几个布置优雅的小亭子,石亭的柱子上雕刻着一幅幅名画,题着一首首好诗。
如此看来,这城主应该还是一位文雅之人,否则绝不会将花圃布置成这样。
半柱香功夫后,他几乎将这个城主府转了一个遍,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心中疑惑变得十分浓郁。
这城主府中到处张贴着一张大红的喜字,似乎有什么喜事;但这里上到公子总管,下到丫鬟家丁都是一脸愁容。
这其中如此大的差异,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算了不管了,还是取些银两办正经事要紧。秦锋捉摸不透,当即不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就准备取些银两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脸上满是一筹莫展无奈之色,之前他逛了数个库房,竟然没有见到一两银子;还有一个更为尴尬的消息,他的隐身符竟然用完了。
良久之后,他出现在一个颇为宽敞的房间中,其中简单摆设着几件家具,墙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山水画。
若告诉别人,这是城主大人的卧室,恐怕没人会相信,但这的的确确是城主的卧室。
看样子这位城主应该没有搜刮民脂民膏,如此的话他倒也不好意思取这不义之财了。
突然,他透明的身形一个模糊显现出来,原来是隐身符的效用过了。见此,他只能无奈一笑,好在以他现在的神通不用在惧怕什么府兵,当即也不在加持隐身术,脚步一抬就向外走去。
很不巧的是,当他刚从城主房间走出,刚好迎面碰到七个身穿皮夹甲的士兵正往这边巡逻。
七名士兵刚一望见秦锋,当即呼啦啦一声,手持各式武器飞快地将他围了起来。
一个颇为年长,士官模样的汉子摆了摆手,示意其他士兵不要轻举妄动,神色谨慎问道:“阁下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进来转转,马上就走。”秦锋平静说道,心里却有些尴尬,他总不能对这些人说他本来是想进来偷些金子,现在不打算偷了。
“阁下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云某请你去大牢转转。”士官男子怒极反笑,作了一个上的手势,阴森讲道。
见此情形,其余六名士兵手持短刀,形成一个战阵,布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刀网,向秦锋笼罩过来。
他本想直接飞身推开,不与这些人计较,但见到这个刀阵猛然心头一震,此刀阵正是他父亲所创刀阵。
身处刀阵中的秦锋,身形左摇右摆,犹如鬼魅一般穿行其中,重重叠叠的刀影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
士官模样汉子见他如此难缠,神色大变,从胸前摸出一个细筒,用力一捏,向半空扔去。
“咚”一声,巨大的响声从天空传来,整个城主府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