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爱传话的人。”
屠森伸出大拇指来点了点自己:“我就是七天前上‘旗斗山’找‘八虎将’寻仇的主
儿,我没有死,并且更重创了那八个沽名钓誉的无能匹夫,小李胡子,你却听风是风,闻雨
是雨,在这里附会盲从,胡说八道,瞎了双狗眼替他们吹嘘掩遮,正是一丘之貉,是可恕犹
不可恕,该杀之至!”
一下子僵住了,小李胡子面青唇白,禁不住混身栗栗发抖,他直着眼,歪着嘴,只晓得
不停朝里吸着凉气哆哆嗦嗦的道:“什什么?你你……你就是那………那上‘旗斗山’搅搅
扰的人?老哥……老哥你可……别别吓唬我……我我不信就这么巧……天地荡荡……恰会叫
我遇上……”
屠森煞气盈眼的道:“信不信是你的事,混帐东西,你这条狗命却不容你再活下去了!”
小李胡子一边往后倒退,一边急忙摇手:“老哥,老哥,你,你不要胡来………就算你
是那个人王,我与你也无怨无仇,你你……你怎能对着我下这毒手?”
哼了哼,屠森半步不动,声音狠得带血:“你和我在这里朝了面,又正在替姓岑的那一
家子干活,就这两样已足够死有余辜,举凡与姓岑的任何有关连的人事物,都该斩尽杀绝,
寸草不留!”
小李胡子的那一泡尿,早已化成了冷汗湿透衣衫,他呼吸急促,惊恐至极:“老哥……
老哥……我断不会泄露你的行迹……我也可以马上不替她们赶车,转身就走,……老哥……
你可害不得我……我没有得罪过你过!”
屠森冷酷的道:“现在求饶,业已迟了。”
说着,他猛然往前跨步──由于他想要以这种较为强烈的动作震慑对方,这一跨步便不
禁用力了些,牵动伤口,痛得他身子一弓,脸色都变了!
正在又惊又怕,打算抽冷子奔逃的小李胡子,见状之下不觉先是迷惑,继而窃喜,现
在,他忽然另发奇想,乾脆不跑了。不但不跑,反而往上凑近了些!
一阵子痛苦的抽搐过后,屠森透了口气,缓缓直起腰来,刚以衣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也同时发现那小李胡子的异态!
小李胡子打量着屠森,口气与方才的情形是截然不同了,竟是强硬得紧:“喂,你说你
是前几天上‘旗斗山’撒野的那个人,就算你是吧,你有什么凭证证明你是那个人?还有,
另外一个呢?”
屠森不晓得对方在搞什么鬼,他有些不解的道:“你是什么意思?”
小李胡子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狠像:“娘的,老子险些便吃你糊住了,凭你这副熊样,
也会是敢上‘旗斗山’发威的人物?明明传闻那两个人都已死了,你却他娘打横里钻出来硬
要顶这口缸,不消说,你便不是那两个人的同党,也必然与他们有着牵连,贼头贼脑躲在这
里,八成是刺探虚实观望风色来的,老子今天先擒住你,好歹困你回山上领赏报功!”
原来如此──屠森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他慢条斯理的道:“你小子居然打的是这个主
意,我只怕你一头撞进黄泉道上,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去的呢?”
小李胡子早已拿定了主见,他斜吊起一双眼道:“去,去,去,少他娘又来装狂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