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笑你,我是在为大人收罗到第一个手下,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整段话用揶揄的口气说出,这还不是笑?
他恨极,低头来咬她的嘴。
福儿没躲过,就任他咬着。
咬了一会儿,卫傅就抱着她带她往一旁挪。
她推了推他:“这儿又没炕!”
“没炕就不行了?”
。
与此同时,正房的次间里,卫琦和大郎坐在炕上。
“娘!”
“你娘给你爹送汤去了。”
说着又忿忿不平起来,难得她抽空做点好吃的,第一个先想到的就是他哥,也没说给他先吃点。
再不济还有大郎在,连大郎都不管,还丢给他看。
“爹!”
看着单纯稚嫩的侄儿,卫琦恶劣道:“你娘和你爹偷偷去吃好吃的了,没有给大郎吃。”
“好吃的?”
卫琦心想,这下可要闹了吧。
谁知道大郎一听说有好吃的,开心地大笑起来,又管他要好吃的。
“叔,好吃的!”
“叔没有。”
“叔有!”
于是等福儿一个时辰后,回到正房,面临的就是大郎冲她告状。
“叔,好吃的,没有。”
福儿自动解释成:叔吃好吃的,没有给大郎吃。
当即眉毛竖了起来:“小五儿你出息了啊?你多大了啊,有好吃的自己吃,不给侄儿吃?”
“我没有好吃的。”
卫琦觉得好冤枉啊。
“叔有!”
“我真没有!守财奴我不骗你,你儿子冤枉我。”
“叔有!”
“没有,真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