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知珩看起来很有病,但贺嫣想了想,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
“进来吧。”她伸了伸懒腰慢吞吞往屋里走。
沈知珩顿了顿,蹙眉:“在院里便好。”
贺嫣脚下一停:“……无忧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今日刚下了一天的大雨?”
沈知珩看一眼哪哪都湿漉漉的院子,犹豫片刻后还是抬脚迈进了房门。
贺家虽是武将世家,并非多精细的人家,可对贺嫣这个唯一的孩子却是处处精心养护,寝房又大又宽敞不说,每一处都透着精致,明明已经是二月里,屋子里却还烧着地龙,暖和和的叫人忘了季节。
沈知珩进门后,尽可能目视前方不乱看,可余光还是注意到她枕头旁的精致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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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一瞬,还是问了:“可是皇上赏赐?”
“啊……”贺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忙将床帐放下来遮住,这才干笑一声道,“盒子很好看,我便放在床头装东西了。”
言谈间避开了他的问题,沈知珩没有多想,只是微微颔首。很奇怪,在这样平平无奇的夜晚,他竟然感觉到一丝局促。
“下次,”他打破沉默。“再去找我,直接进去就是,不必在门外苦等。”
贺嫣折回桌前坐下,手里不住把玩两瓶小小的药膏:“说得好听,万一下次又赶上我惹你生气,你岂不是要把我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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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想了想:“没有,但总觉得是你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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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嘿嘿一笑,一点一点地拆他手上的绷带。灯火攒动,她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小小的阴影,嘴唇无意识地努着,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沈知珩的手上,而沈知珩眸色黑沉,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贺嫣一抬头,便猝不及防与他眼中的自己对视,怔了怔后坐直了些:“似乎好了很多。”
沈知珩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这几日一直上药,原本裂开的伤口已经有长合的趋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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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往他手上涂一层厚厚的药膏,指腹轻轻地按摩着:“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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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淋了雨,可有不舒服?”沈知珩问。
“我喝了姜汤,还让大夫诊了脉,”贺嫣说着,又刻意强调,“就是我要介绍给你的那位大夫,他的医术可厉害了。”
“哦。”沈知珩兴趣不大。
贺嫣没忍住:“我好不容易把人请来,你真不见一见?”
“我没病。”沈知珩还是那句话。
……再聊下去,是不是又要像那天一样不欢而散了?贺嫣虽然无语,但到底没再劝他。
“不懂你为何这么排斥,”贺嫣轻哼一声,将最后一点药涂匀了,“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自己对自己好点,时间久了也是一样。”
“我没病。”沈知珩强调。
贺嫣:“是是是,没病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