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压在颈窝毛茸茸的脑袋推开,阿树努力抵抗诱惑。
“一周也足够久了。”
在妻子锁骨上轻轻一咬。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肌肤上,惹得一阵躁动,“宫泽小姐……不可以吗?”
太宰治一直称呼她为宫泽小姐,两人确认关系、结婚之后,他便改了口,亲呢的喊作树。
但他没有抛却这个称呼,说某些时间喊宫泽小姐还格外有感觉。
譬如缠绵的现在。
“特别想要啊,宫泽小姐。”
他低低喃着,沙哑的声音带着诱哄之意。
“给我好不好?”
撒娇的太宰治简直绝、杀。
像带着毒,会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的声音。
真的无法拒绝。
太宰治诱哄人有一套,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更为明显,乳白色的绷带一圈圈褪下,落在地上。
大概是因为对方发着低烧,身上也散发微烫,肌肤相触,耳鬓厮磨,都比以往更有感觉。
……
一觉醒来,阿树只感觉到浑身酸痛,而始作俑者已经醒了,靠坐着床处理工作。
“醒了?”
太宰治转过头,眨了眨眼睛。
“嗯。”
阿树只觉得身上酸疼得不行,自己换上了舒适的睡衣,飘着淡淡的沐浴香味。
她轻叹口气。“昨晚……怎么变成病人照顾我了。”
“因为宫泽医生昨晚被做得晕过去了。”
太宰治弯下腰,在她额上亲了亲,“病人看不下去,只能反客为主了。”
“这种事你还好意思说。”
想到他昨晚在床上说的退烧法,阿树脸色一红,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再想想自己的虚弱,阿树无奈:“为什么病人体力反而比我好啊…”
太宰治歪歪脑袋,拉长了音,“作为男人来说,体力好是坏事吗?”
“少来。”
阿树跟着坐起来,“身体刚好就处理工作。”
“这次不是工作,你仔细看看。”
太宰治指了指电脑屏幕。
阿树定睛一看,是机票订票信息。
“下周去度蜜月吧。”
太宰治摸摸她的头,“我可爱的妻子。”
此时,他们结婚已经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