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虽然过于巧合,但也符合情理。
反正她这么有钱,也没道理会去偷别人的东西。
阮暖顶着一群人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对她们重重地“哼”了一声。
计划一,失败了。阮暖用力地在本子上画了个叉。
计划二,在她的椅子上涂胶水。
阮暖买了一大条胶水,等了好久才等到下课,下了课闵凉又不出去,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阮暖偷看,只能瞧见白壳子□□的书,上面是全英文的字,密密麻麻的。
苏宁也瞟了一眼,问这是什么书。
闵凉给她看看封面,“全英版的三个火枪手。”
“哇,你的英语好好,还能看得懂全英文的书。”
“以前家里人教我的。”
阮暖: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能很流利地跟外国人用英文交谈呢。
直到放学,闵凉才收拾书包走,阮暖只得等到明天早上起早一点过来涂她桌子上。不然胶水涂早了就干了,那就没用了。
她们的学校早上七点半开始上早自习,阮暖赖床,老起不来,要不是家里有司机送,得天天迟到。饶是如此,每天踩点进才是常态。
阮暖一反往常的早起,困得睁不开眼,昨天又看小说看到了两点。她照常在书房里用飞镖扎那小孩一脸,然后上学。奶奶和陈姨还有司机林伯,都对她的早起表示十分的惊讶。
“小暖啊,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早起来去上学呢。现在才六点二十。”
当然是第一次,五点四十起床的时候她差点怀疑人生,早起简直不是人。
“就这一次,您可别抱着什么希望。”
阮暖拎着家里陈阿姨做好的早饭,蹦蹦跳跳下了车。到学校时也才六点三十七,太阳刚刚升起,远处的天空一片晕黄,空气也是一种平时没有感受过的洁净清爽。
“早起还蛮好的嘛。”阮暖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晨起的舒爽,还有等会恶作剧的愉快,非常兴奋地上了楼。
教学楼里果然没几个人,她哼着歌,打开自己班教室的门。
“闵凉?”她居然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
大面的窗户几乎都被阮暖那边的位置占了,闵凉坐的地方侧边是窗户,课桌是没有挨着窗户的。
她坐在自己的课桌上,面对阮暖桌子的方向,显得有点随意。窗户是打开的,生机勃勃的绿树在风声中摇晃,晨光穿透,她被镀上一层微光。闵凉懒洋洋地啃着手里的馒头,垂眸间,清雅的五官几乎熠熠生辉。
“嗯?”听见有人喊自己,闵凉转头。
逆着光的闵凉白衣胜雪,瓷白的脸上,冷峭而疏离,眼眸琉璃如珠,宛如一只冷花开在盛夏,几乎凝固成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