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看到他毫不心虚的模样,几l乎有些难以置信,“你,你……”
“当日我说过,冒犯了。”萧云辞如今的脸皮仿佛城墙,手上动作却未停,淡笑看着她,眼眸中仿佛天上星子闪烁,灼灼的令人无法招架,“你说不妨事。”
温凝震惊的看着他,萧云辞却又再次上来。
萧云辞的刀刃锋利,血肉被割破时,温凝疼得几l乎浑身发颤。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几l乎无法呼吸。
唯一的意识竟是,京城那些妇人们说得没错,是真的很疼。
这么疼的事情,为何她们如此热衷于讨论?还会觉得一周一次太少?
若是每回都如此,她一年一次都嫌多。
温凝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死死地抓着他,痛苦皱紧了眉头。
萧云辞已经没有再继续,他浑身紧绷,单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压抑,“好点了吗?”
温凝几l乎要哭了,使劲摇头。
二人僵持不下,温凝想到那些妇人们说得话,在忍着痛苦的间隙,不忘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间断问他,“殿下……呢?”
“嗯?”萧云辞缓缓一动,温凝整个人僵住,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将嘴唇咬破。
“殿下……疼吗?”温凝含着泪看着他。
黑暗中,温凝的眼睛泛着涟漪,柔软的眼神含情,几l乎能击溃他所有的自制力。
“这种时候,还在意我?”萧云
()辞几l乎咬牙闷声道,“温凝,你要弄死我。”
温凝意外他的反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再也开不了口。
仿佛被厚厚的陈年落雪积压得再也无法承受的高山之巅瞬间崩塌。
仿佛积累了远远高过河畔的江水直接崩溃。
哗啦啦的情绪堆积到了顶点之后再也无法忍耐和积攒,终于倾泻,崩盘,溃不成军。
温凝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所有情绪。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样反而不像方才那般难受了。
随着那把刀的锋刃逐渐割破血肉,随着刀鞘的每一次适应,温凝缓缓升腾起异样,令她逐渐不再蹙眉,手指却是越攥越紧。
厢房门外,邓吾守在门外,听到里头的响动,让人去备水。
他心中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次似乎与之前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太一样,里头传来的太子妃殿下的声音……似乎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那声音腻的仿佛能掐出水,呜咽一般。
那声音节奏极快,仿佛在奏响某种奇特的乐曲。
厢房内,萧云辞将她抱起,温凝紧张的搂着他,几l乎要哭了。
“殿下您……做……做什么!”
“没什么。”萧云辞抱着她往榻边走去。
温凝浑身一软,摊在他的怀里,脑子里几l乎什么也没有,只剩一片空白。
“换个叫法。”萧云辞见她招架不了,嘴角勾起,“日后别再以‘殿下’相称。”
“那……叫……什么?”温凝几l乎瘫软。
“你从前如何叫齐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