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森然道:“那是自然,如果在战场打赢我,我孙策决无二话,可是用这种卑鄙的暗杀手法,我决不会放过他们!灵风思维如此犀利,何不再做一猜呢?”
罗灵风闭着眼睛,沉思片刻,突然呵呵大笑,突然狡黠的看着周瑜道“先人有云:‘鱼我所欲也,乳猪亦我欲也,然鱼与乳猪不可兼得,舍鱼而取乳猪也。公谨可是去做了烤乳猪乎?”接着罗灵风暗想:“哎呀,我说话风格又学了庞统那家伙,还好那家伙不知道,否则肯定又絮叼个没完。”
远在长安的庞统,正在刘备的议事厅装睡,突然鼻子发麻,连着打了六个喷嚏,不禁挠头:“哎呀,看来人太聪明了招人恨哪,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西方佛组,孔子圣人,都帮帮我问候那个背后骂我的全家。”
罗灵风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哎呀,这家伙反击了。”
周瑜心有戚戚的看着罗灵风,也微笑的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灵风也。众人皆知乳猪味美,却不知需徐徐慢火,从屁股烤起,恩,烹调方面瑜自问不输于任何人。”
说罢,二人四手紧握,同声大笑。
孙策品味着二人的一问一答,笑道:“好!渔歌互答,此乐何及,你们两个混小子,现在还有如此兴致。”
厅中众人见这三人说话不知所云,全部糊涂了,孙尚香走过来,摇着孙策的大手问道:“哥哥,你,周瑜大哥和灵风哥哥,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怎么我都听不懂了?”
罗灵风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咦,这丫头怎么开始叫我灵风哥哥了?”
周瑜看众人一脸莫名,笑着解释道:“就知道瞒不过灵风,不错,是我等绕到他们身后,放了一把火,来个慢火烧屁股,做了一盘烤乳猪。”
众人开心的笑了起来,不过对罗灵风惊人的智慧都充满了敬意。
罗灵风看着诸人灼灼的目光,笑道:“问我如何猜得到么,因为我比你们更了解公谨,他乃火神祝融氏后生,当然用火计了。”
听到罗灵风把自己比作火神,周瑜俊脸微红,连声道:“灵风谬赞了,火神二字,瑜万不敢当。”
罗灵风再次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道:“都十六天了,如果不是神医张仲景说你只是陷入昏迷中,我们还真的以为你已经去了呢!”
“香儿,不得胡言!”孙策眉头一皱斥道。
孙尚香望著孙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副不甩他的样子。
孙策对她的关怀她再了解也不过了,在生活中孙策在孙尚香的世界中俨然就是一个慈父,一直都宠她,爱她、关心她,绝对不会对她怎么样。
果然,孙策见了孙尚香这表情,也只有苦笑的份。
这时,罗灵风发现还有一个人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见,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慌忙的说:“怎么没有见到典韦大哥?”
周瑜见罗灵风的表情,就知道罗灵风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典韦没有事,只是在瑜用火计的时候,他一个人杀的兴起,就冲到了火群中,虽被伯符和樊成劝出来了,但最终大腿还是中了那群刺客首领一箭,箭上有毒,典韦现正在另一间屋中休息,毒也已经被张仲景老医师清除了,没有大碍的。”
罗灵风这才松了口气,要知道典韦对他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从他出仕以来,典韦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他着想,从来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
或许是身体太弱了,罗灵风才说了几句话,就露出了疲态。
孙尚香急忙道:“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孙策和周瑜这才注意到了罗灵风的疲态,眼中不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孙尚香的心怎么变细了,不过他们也没有想那么多,道了个别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三日后,众人抵达了曲阿港,花了半个时辰就到了曲阿县。曲阿县离建业不远,但罗灵风现在体弱,不适宜骑马,众人便在曲阿县休息了一晚。
次日一早,罗灵风就给孙策留下口信,自己则带上典韦和樊成在县中游荡。
三人来到路旁的酒馆,在一处窗口边坐下,无聊的聊着。
樊成打了个哈哈,苦着脸抱怨道:“公子,怎么一大早就叫我们来这里喝酒?”
他知道罗灵风性子本来就随和,从来都没有将他当作家将来看,时间一久,自己也就不把自己当成了家将,在没有任务的时候,说话也就放肆了一些。
罗灵风闻言也不以为意,解释道:“别抱怨了,等伯符他们走后,就再让你睡个够。”
樊成面露疑惑,奇怪的道:“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避开他们?”
“是啊!”罗灵风想着这数日的相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良久,叹了口气道:“我们虽是好朋友,但仍然也是对手,刚开始,我们一直用假名来交谈,并不是我们喜欢用假名,而是放下原来的身份,大家可以一起快乐的聊天,开心的嬉闹,我们若是以朋友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