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韩特工!渗透!快点闭上你的臭嘴,别影响老子开车!”
“哇!是真的啊?太好了,这回可让我抓住特大头条新闻了!”那女子兴奋地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男子,火辣辣的脸蛋红彤彤的,但与此时那无比激动的心情相比,显然她已经忘记了那两记生疼的耳光,她情绪亢奋地问道:
“这么说你真是海军部特情局的什么什么长官喽?长官,我叫李雪今,中央日报社记者,快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别烦我,我没这个心情!”
郑国浩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来气。虽然情报中没有指明北韩的此次渗透行动的目的是什么显然美国人对韩国人总是留一手的。但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一眼就断定是为了那批最新布署的地对地导弹来的北韩历来如此,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总能引起他们的关注。这些年来,接受过良好训练,素质极高的北韩特工要么通过中国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以侨胞的身份潜入韩国,要么就走中国黑龙江省那条线路①。
接到命令的他,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奔驰于江陵沿海高速公路沿着这条高速公路一共有两处雷达观测站,他想第一时间赶到那里了解情况。如果真的象朴正官局长所担心的那样:假设韩国海军未能有效地击沉北韩渗透潜艇,那么依靠雷达发现潜艇将成为唯一有效的手段。
但尤为令人担心的却是:北韩潜艇已经搁浅,从目前军方的行动来看,江陵高速公路上并没有发现韩国的地面搜捕人员。很显然,布置在沿海的雷达并没有发现这艘搁浅潜艇,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尚不得而知。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将这一重要情报通报给最高层!
北韩人目前身处何方?
是像上回似的全艇人员选择了自杀,还是弃艇潜逃?
情况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郑国浩抿着嘴,暗自责怪起来:
“既然已经发现了渗透潜艇,为什么不严密布置?”
“既然已经猜测到敌人有可能会逃脱,为什么不进入紧急状态?”
“既然海上搜捕行动已经开展并早已失去了敌潜艇的踪迹,为什么不扩大搜索范围?”
“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令郑国浩不可抑制自己愤怒的感情,他狠狠地用拳头砸向方向盘,在暴雨中穿行的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鸣笛声。这长长的车鸣声,仿佛是代替他发泄内心中的愤恨似的,一路暴躁着飞驰向前。
①韩国人总是认为中国境内的延边朝鲜族与他们血脉相连,总以侨胞对待。因此,近十多年来,朝鲜族去韩国打工挣钱的人越来越多,朝鲜族作为我国少数民族之一,人口已过百万,主要分布在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黑龙江省。网上资料显示:因为语言、生活习惯彼此相通,朝鲜特工的确利用这一便利条件潜入韩国如想进一步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可在网上输入“金贤姬写的<;<;想重新做女人>;>;。金贤姬作为朝鲜派遣的特工为了影响1988年的汉城奥运会,曾成功炸毁了韩国的民航客机整架飞机没一个活人。后因事发拒捕时想吞服毒药末果,而被捕。<;<;想重新做女人>;>;即为她本人自传,我写书时,很多朝鲜国内的内幕多来自她的自传,因极具情报价值,此女目前正处于韩国警方的严密保护当中,亦成为富翁。本书后部将有此女出现,当然作为小说,只能是加工使用这一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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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喂,长官,你叫什么名?和我说说吧,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帮你一回了嘛,噢不,是两回!咱们也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嘛,说说吧。”
“喂,小姐,谁和你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上一边凉快去,老子没心情和你瞎叨叨!”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要找回你刚才打我的那两记耳光了。”
郑国浩长叹一声道:
“算了,反正大规模的海、陆、空大搜捕行动就要开始了,到时你们这群记者就会象苍蝇似的四处乱蹿了。”
“讨厌,怎么能这么评价我们呢?”雪今习惯性的再次用手撩起那撮不听话的一缕长发,将它掖进了耳缝里。
郑国浩开始简单叙述了一遍北韩人的渗透计划。时间过得飞快,一小时后,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江陵市。驱车进入市内的郑国浩并不减速行驶,一路奔狂,乱闯乱撞。直到一处电话亭时,才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由于惯性,猛冲过来的汽车差点没撞翻电话亭。
“好了,故事讲完了,把你身上的硬币给我。”
惊魂未定的雪今好似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般,苍白的脸早已失去了血色。听到郑国浩命令似的语气,便气上心头:
“找死啊?为什么开那么快的车?”
“少罗嗦,快把硬币给我”
“哼,就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翘着嘴的雪今察觉到郑国浩那强忍的怒气,她猛然想起现在的确不是开玩笑的时机,她真怕对方再来一次全身大搜查,或者干脆再给她一记耳光。她退缩着忙说道:
“我的包被你扔到了大街上,哪来的硬币!”
郑国浩见她的那副可爱的样子,轻轻一笑,既而变得严肃,猛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随意的拉过一男子抢过他身上的电话拨起号来。
“喂,我是郑国浩,给我接局长!”
“对不起,请告诉我您的识别密码。如果没有,请不要再拨打这一电话,否则将追究您的法律责任!”
“妈的,连老子的话也听不出来了?你是不是新来的?老子是特情局行动组郑国浩上校!给我接局”
对方挂断了电话,气急败坏的郑浩国一拳将那名想抢回自己手机的男子打翻在地。他重新拨号,这回他老老实实地向对方通报了识别密码,听得出来对方是诚惶诚恐的:“长,长官真是对不起,不,不知道是您,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