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现在东西两市那些正在卖的琉璃,实际上也是从官窑里流出来的一些残次品,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被批给一些商家,由他们来卖。
“让他闭嘴。”李承乾被阿巴托的求饶声搞的心烦,看了王成虎一眼后说道。
“喏!”一声有力的回答,然后阿巴托就觉得自己脖领子一紧,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大张的嘴巴猛然间被一条带着汗臭味的麻布手巾堵的死死的。
“现在我问你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明白么?”李承乾揉着太阳穴说道。
刚刚这个叫阿巴托的混蛋一顿乱叫,又把那天陪着小丫头们逛街的后遗症勾想来了,太阳穴‘嘣嘣嘣嘣’一跳一跳的疼。
“那些珠子是你的么?”李承乾又重新问了一次。
点头。
“你亲自烧的?”继续问。
点头。
“上面沾的东西是什么?”从椅子上下来,李承乾在‘光头王’手里拿过一颗珠子,将沾着水泥的一面朝着阿巴托问道。
一阵‘唔唔’声,伴随着脑袋乱晃,分不清点头还是摇头。
得到李承乾示意的王成虎将阿巴托嘴里的麻布手巾抽了出来,看了看之后,有些惋惜的扔到了一旁角落的地上。
“小的不知道上面沾的是什么,只是这一批烧出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干呕了几声,阿巴托缓了半天才哑着嗓子说道。
“还能记住当时用的都是什么么?”李承乾追问道。
“能,能记住,当时……”阿巴托虽然不知道李承乾为什么会关心珠子上沾的灰色东西,但为了活命还是连忙点头答应。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阿巴托虽然不知道,但并不影响他的对形势的判断。
在没有搞清楚‘不知道’的后果之前,他最好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知道’。
“把他丢回去。通知老钱过来提人,一月之后,还没有结果,就让老钱自己找个地方准备养老吧。”揉着越来越疼的脑袋,李承乾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根本不等阿巴托把话说话,就对‘光头王’吩咐道。
“喏!”王成虎似乎也看出李承乾的情况有些不对头,提着阿巴托交给外面的衙役之后立刻就走了回来:“殿下,怎么了?”
“头痛的很,我们回宫。”李承乾用手在太阳穴及额头上按着,对‘光头王’说道。
“我去去马车赶进来。”王成虎一脸紧张,说完就要往外走。
“一起走吧。”李承乾咬着牙说道。
虽然头很疼,走起路来引起震动更疼,但为了不吸引更多人的注意,搞出一些花式传闻,李承乾决定,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自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