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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送回去。”原告说我上楼找柳庭长去,这样不行。高洁却拽着原告要油钱。原告则苦笑道:“光柳庭长不知问我要了多少油钱,就是上月球也管打来回了!”高洁不肯,就叫着他去见肖仁。程道厚就叹道:“我没说差吧?又白忙活了。古语说得好啊,天上星多日月少,地上人多君子少呀!”

郑器就问老程那个“叫爹”案。老程说:“他儿耍熊,还要‘叫爹费’,没调成。”郝存气道:“还调什么?儿子养爹天经地义,他还要‘叫爹费’,想顶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不叫爹叫啥?还能叫他爹?不用管,下判就行。”

程道厚有顾虑:“这个月调解率不高,要扣分的,还是再调调吧。下判万一引起上访,你判的绷对也不行。”

郝存就不服:“法院整天叫人家讲理、讲理。咱自己就不讲理!案子判对了,一上访,判对了也是错的!这叫什么理论?法院自己都不讲理,还叫人家当事人讲理,这不是笑话?”

“小伙子,你这就不懂了,”老程说,“古语说:打死人偿命,哄死人不偿命啊!只要你把当事人哄转转了,叫他摇头他摇头,叫他拍手他拍手,哪怕你把他卖了他还帮着你讲价,这就是本事!”

“你怎么成老油条了?你这是教唆!把人忽悠死了,还本事?不和你拚命才怪呢!”

老程说你不信问问郑庭长,有法律依据的。郑器则说:“调解不是哄骗,调解是中国特有的法律制度,被西方称为‘东方经验’。这一点确是中国的特色。但现在有的人为追求调解率,糊弄当事人,哄着签上字就完事,甚至承诺到了期再说。这与调解原则是相悖的!”

“非常对!”郝存说,“刚才柳添就是糊弄原告签的字,一拖半年,到了期就再装熊、耍熊、又发熊!”

这时,牛撼进来通知小高拉着回城的先走。郝存就说:“吃错药了?哪回都是他们先走,这回突然发善心了?”就看见牛撼去了伙房,“有情况!”

“你又神经过敏,”老程说,“蚊子打个喷嚏你也寻思感冒了。”

郝存“哼”一声,佯装去伙房净手,见老明从冰箱里取出排骨,就问:“老明,我们都回城,你炖这些排骨撑不死你?”

“啊……啊……”老明尴尬地笑了。

“正好,我们今晚住下,你快炖吧。”

“住下?不是叫你们先走吗?”

“我们组不走了,值班。”

老明就为难地笑道:“好兄弟,别难为我了。一个月就给二百五,里边没有难为钱呀。”

“二百五?他们二百五你也跟着二百五?”郝存说着就回到办公室,“怪不得叫咱先走,人家想吃‘高洁’呢!”

程道厚不信,要去探看,郑器制止说:“别看了。今晚,‘芙蓉馆’老板请客。咱去那里吃饭。”

“我不去,”郝存使犟,“这排骨我非吃不行!”

程道厚说:“你不去俺去,当心吃不着排骨气断肋条!”

天黑了,郝存果然坚守!肖仁听说郝存没走感到十分纳闷。往常一说回城都像饿孩子找奶似的急!今天怎么不急了?就骂道:“郝存这小杂种,比老程这老熊种更熊,这回又来了一个,三块熊,熊到一块儿了!下去叫他走。”

柳添得令下楼,见郝存在整卷宗,就故作调侃地说:“不走了?弟妹还等着约会呢。”

郝存也不抬头:“我不想弟妹,我想排骨。”

柳添一听,气得扭头走了,对肖仁一说,肖仁哼笑道:“他想排骨?排骨可不想他!对老明说,不炖了!他们不走咱走!”

郝存见他们突然走了,就过去对老明说:“这回咋办?咱俩就是撑死也吃不了啊!”

“吃什么?”老明说,“庭长不让炖了。”

郝存就“哈哈”大笑起来:“想吃独食?没门!”就哼着曲儿走出了法庭大门。

芙蓉馆里,达雅老板正饮着他自酿的“*酒”在谈书论墨。郑器请教他学书怎样才能自成一格?达雅粲然笑道:“书贤云:入门难,出则更难。书法乃自画像,见其墨迹如见其人;所谓画如其人,诗如其人其理实出一辙。画有像与不像之别,学者自然追求逼真;胸有美竹而画成丑杖,此所谓眼高手低之憾。书法亦同此理,欲写的古根虬曲,龙腾凤舞,下笔却成儿童戏笔之形,不是心无定形,手不想为,而是心想为而手不达意,此间的诀窍缺乏一个‘悟’字!就像欲画眼前山水,总不像样,此乃缺乏用色、布景之识;练字也需研习运笔之巧、墨色之妙方成。待心手合一,神运笔端,力聚毫峰,挥洒自如,如农夫手中之锄,巧妇手中之针,此书成矣。”

郑器听得出神。程道厚却忍不住一口一口地呷饮。“请问老师,”郑器又问,“老师您最喜欢哪种风格?”

达雅却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二王’,对怀、张狂草情有独钟。”

郑器说:“我也喜爱岳飞之书。”

达雅爽朗地笑了:“鹏举乃神勇之人,具秀内惠外之质;武文合一,更显风神;其字定如嵌石,行如龙蛇,张弛有度,形神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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