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徐落月肯定二话不说立马附和他,并且赶紧踩梁越泽两脚,趁机贬低一下他。
但在她明白自己心意之后,曾经天天吐槽梁越泽是个老光棍,年纪大了也不知道找对象,现在居然成了梁越泽除了皮囊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徐落月想起前几个不堪的前男友就觉得晦气。
年纪不小还是个未经人事小花苞,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又高又帅,不谈恋爱,不爱与陌生女性接触,这不是姐妹们常说的男人极品中的稀有生物吗?
堪称当代男德楷模。
哎,幸亏还没便宜别人。
以她这么多年对梁越泽的了解,应该不是同性恋,至于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就不太清楚了……
毕竟男女有别。
不过,结合一下她之前带颜色的梦境,她猜测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实在不行,现如今医疗这么发达,有病咱就治,问题也不大。
尽管她和梁越泽在一起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但是这不妨碍徐落月在脑子里意淫一些有的没的,就算得不到,想想还不行吗?他们在一起之后梁越泽应该会心甘情愿地被她奴役吧,干妈更会站在她这边,光是想到这个画面,徐落月就抑制不住自己唇角诡异的微笑。
连徐落月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连幻想接吻都做不到,但是将肢体的亲密接触的主角代入梁越泽,她的心底居然一点抵抗力都产生不了。
甚至想起了那夜桑歆传来的暧昧不明的动静,与相爱之人做亲密事真的很爽吗?
翟子赫见徐落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声不吭,他纳闷地问俞悦,“小月牙这是咋了,受刺激了?”
刚被翟子赫阴阳怪气过的俞悦也懒得搭理眼前这只风骚的孔雀,她没好气地说:“看不出吗,不想理你。”
“不可能。”翟子赫一口否决,他拍拍胸脯:“我和小月牙浓厚的革命友谊,你们不懂。”
“是吧,小月牙。”他放开梁越泽,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徐落月的手臂。
他刚端的酒杯内的酒加了冰块,指尖上也蔓延到了一丝寒意,冰冷的触感吓了徐落月一跳,尤其是她刚刚想的还不是什么正经事。
她蓦然“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压根没听见翟子赫说的什么,见众人的脸色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敷衍地扯了扯嘴角,点头应道:“是啊是啊。”
“你看,我就说吧。”翟子赫得意地看着另外两人。
现场除了背景音乐的喧腾,一片沉默。
翟子赫向来是个活跃气氛的人物,丝毫不知道尴尬二字怎么写。
他热地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左右活动了两下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徐落月的身边,“小月牙,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最近又谈新恋爱了?”
俞悦无语地扶额,借用手的大小挡住自己的表情,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有啊。”徐落月倒是坦然,“忙啊,这不是要工作养家糊口嘛。”
“养什么家,家里谁要你养?”翟子赫的重点总是异于常人,他好奇地问道:“养之前还没毕业的小奶狗啊?你还没和那个分手啊,感觉好久了吧。”
“藏的够深啊,一直都不舍得带他出来见见我们是吧?”他调笑道。
梁越泽懒散地倚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挑起眉毛发出了一声嗤笑。
“……”精准踩中每一颗炸弹,俞悦的神情只能是用痛苦来形容。
徐落月纳了闷了,今天这一天是跟那个进看守所的小奶狗杠上了不是,怎么人人见到她都要提。
她一生行善积德,常年打雁,却被雀儿啄了眼,败了名声。
徐落月眉眼闪过一丝不耐,她摆摆手道:“早分手了,都多久的事了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