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刺激和腿间的生理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被烧化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头发:呜你、你、你在干嘛呀
隋清宴侧头咬了咬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轻声喘息:不舒服?
不是就是怎么突然呜别、别舔那里时然双腿都忍不住夹紧,不断地蹭着他的脸颊,腿心被舔吮得又酸又麻,她忍不住地向后仰起头,声音了都带了点哭腔,别别呜嗯
他含着敏感的小肉蒂又舔又吮,感觉到手下的肌肤颤得更厉害,头顶的呻吟声也更加甜腻,于是又加了点力度,变换着轻重地继续取悦她,舔得她腿心湿淋淋的全是动情的水液。
时然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折腾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来气,一低头就是隋清宴柔软的发顶,整齐的军装和俯身舔弄的姿势,大脑混乱一片,腿间又被他唇舌细致地舔弄,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好像要晕过去。
我嗯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全身都绷紧,终于在他的唇舌下被舔弄到了高潮,腿间喷薄而出一大股液体,一瞬间眼前一片白光,腰软得支撑不住,因为刺激而弓起的身体重重地坠在柔软的被间,整个人像是脱力一样瘫在床上。
她眼神都无法聚焦,急促喘息地看着天花板,恍惚间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居然被他舔喷了她用手捂住了脸,觉得实在是没脸见人。
隋清宴抽过纸巾,擦了擦被她喷得满脸的水,唇角止不住的笑意。
他起身,将她从床上又抱了起来,明知故问地低声:喜欢吗?
她没回答,颤抖着呜了一声。
他掐了掐她的脸颊:不是说想在上面?还有力气吗?
有!时然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失态丢脸无比,一定要找回场子,待会就把隋清宴肏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靠在床头,贴心地解开了腰带的金属搭扣,将早就勃起的性器解放出来,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时然看了看他裹得一丝不苟的整齐的制服和腿间露出来的沉甸甸坠着的性器,觉得色情极了,有些期待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尺寸不管多少次看还是觉得好凶,她平时到底是怎么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她跨坐在他腿两侧,搂着他的脖子,隋清宴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轻笑:需要我躺着吗?
不用,就这样就可以了。
她伸手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发现手心都是汗,又湿又腻的差点握不住,在茎身上来回地打滑,反倒让那根性器又涨了点。
隋清宴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
时然终于扶稳那根性器,沉着腰往下吞。自己主动的感觉十分奇妙,顶端抵开紧密贴合的柔软花唇,探进穴里,将紧窄的甬道一寸寸地撑开,茎身的经络绵密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卷起快感的浪潮。时然才吃了一点就觉得腰不住地酸软,不得不撑着他的肩膀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嗯她不住地喘息,好涨
粗硬的肉茎将她彻底地撑开,每根神经都被拉扯到极限,只需要轻微的动作就能升腾起巨大的快意,时然腰都在颤,勉强吞了一半就觉得已经到了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隋清宴捧着她的脸缠绵地亲她的唇,捉住她的手去摸那一截留在外面的性器,喘息着温柔地哄:然然,还没吃完。
她忍不住摇头:不不行了会被撑坏的
她就不该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哪次不是她被隋清宴肏得呜呜直哭,她居然幻想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一天,结果还没开始就已经想打退堂鼓了。
他吮着她的唇,手指带了一点力度地去按她的腰,时然腰悬在半空中本来就吃不住力,被他这么一按直接往下滑了一截,彻底地将那根性器吃了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