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那副窝囊样轻声解释:“医生,您所担心的那部分已没有实现的任何可能。”
“我哥哥已经和另外一位军团系出身的阁下结婚,他从未听说过您的名字。”
“您很安全。”
…
我沉默片刻,我说…
…
什么?
嗯,你也觉得我会说“但还有你知道”这句?
真巧,当年的约书亚也这样觉得。
这句话不好。
一旦说出口,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当年的我都确信,约书亚会走极端。]
…
【米兰阁下,一款会对军雌心软的仙品…】
【心软个!!活着的约书亚价值更大,米兰阁下有点脑子都不会言语诱导他自杀。】
【记个重点,菲特·怀恩代表热情,约书亚算是代表诚实?】
[…
我先说了一句,是吗。
当时的我和约书亚都是成年虫,他能戴起一张虚伪面具演讲,理应知道我平静回应之下的潜台词。
他应该知道,如果继续站着,继续听,我会说出让他难做的话。
就比如笔者你认为的诱导自杀言论。
但,他没走。
约书亚硬站着那儿,等我未脱口而出的言论。
坚持一种我并不想懂的坚持。
这荒谬可悲的坚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术台上的军雌。
他们总在生命最后一刻坚持说,救救我,医生,我不想死。
明明他们也知活不了了,却仍然祈求缥缈一丝的希望。
于是我说,“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
约书亚一下子把头转过来,双眼瞪大,满脸的意外。
他呆滞喃喃:“我哥哥结婚了。”
那时,我觉得他多少是了解我,可能重生前近距离长时间和我接触过,我可没忘记他第一次来救我时的大胆冒犯。
结果听听他说了什么?我难道还
会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已婚雌虫有任何念头?
神经。
我当即冷笑,“是啊,你告诉我名字,我明晚就去暗杀他。”
约书亚又想低头。
我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