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眼睛一亮,这傅恒不愧是自己的心腹,“如何化简?”
“臣以为,分开它定,福尔康反上,当是治罪。福伦救主当是赏,但赏不抵过。若是皇上不赏,怕是会伤了他臣之心,若是皇上不罚,礼部的臣子知晓后怕也是会折子不断。”傅恒不愧是多年在官场上的老狐狸,几句话就点到了点子上。皇上,福伦要赏的,做个面子呗。福尔康还是要罚的,你不说,让礼部的那些人出头去吧,反正他们很闲。
乾隆恍然,现在处理不了福伦可以给他空的,而礼部那些腐朽的老头子怎么可能对奴才反上,还调戏格格的事不加以弹劾。乾隆看向傅恒,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一门心思的专进了阴谋论里,还好自己有个忠心的臣子。
永璋和永琪看向傅恒,以后他们要多跟傅大人学习下官场的事谊了。
“永璋,永琪,这次巴勒奔朝拜就交由你们二人负责,今个儿就到礼部去,永璋,内务府的事先放放,多学些东西。”
“儿臣遵旨。”永璋清楚皇阿玛哪是让他们去学习,这是让他们身边的小厮去多嘴去。
“天不早了,还要上朝。”乾隆舒服心了,令妃,福家,这次先放过你们。
出乎乾隆意料的,福伦没保儿子,反而主动的递了个折子大批福尔康的不是,希望皇上能从严的处理。乾隆气愤了,将折子扔到桌上,朕当当一九五之尊没事替你管儿子吗?“吴书来,却把傅恒给我叫来。”
“喳!”吴书来一路小跑的跑了出去。
傅恒昨个儿一夜未睡,今个儿又上了半天的班,回到家里刚想补个觉就听小厮叫着,“爷,宫里来人了,皇上请爷进宫。”傅恒一听,想哭了,这叫什么事,好好出游一趟,回来后就不能让人憩憩吗?
坤宁宫里,落雪瞪着熟悉的帐子,心里盘算着。昨个儿夜里落雪就传下令去,不用到坤宁宫里请安。无事做的落雪在想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令妃怀孕了却才诊出来,后妃们可都是半个月诊一次脉,闭门的延禧宫自己也不曾落下过,“容嬷嬷,太医里可有咱们信任的人?”
“有,王太医,昨个儿的方子就是王太医最后定下的,奴婢偷偷的问过,王太医说方子对娘娘身体和胎儿都好,请娘娘放心。”容嬷嬷恭敬的回答着。
“王太医可……可靠?”落雪还是觉得不安。
“王太医是老太太打理过的人,自是可靠。”
落雪明了这老太太是谁了,是那拉氏的亲娘,“容嬷嬷既然王太医可靠,那你去问问王太医,这令妃怀孕的事,怎么前二天把平安脉时却不向本宫报来。”
聪明的容嬷嬷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喳,奴婢这就去问。”
“等等,柜子里有些银子,昨天皇上也没打赏,那些银子带去,算是本宫赏的。”落雪可是很了解钱能通神的作用。
“奴婢省得!”容嬷嬷甩了下帕子退了出去。
容嬷嬷走了很久以后,内室里进来一位少女,“皇后娘娘,您吩咐的事奴婢已经做了。”
“自己小心着些,若是发现不对,就退出来。”
“喳!”
“下去吧!”
“喳!”
此人退出去后,落雪闭上眼睛,无声的叹口气,这后宫就是人吃人的,想上位便要吃了上一个,后宫里哪个不是野心家。令妃,本宫这次要不要帮你一下呢?好让后来人不那么居然上位,也给本宫自己找些个趣事瞧着?
容嬷嬷不久就回来了,“娘娘,是胡令芳胡太医。”
“胡令芳?”落雪总觉得这名咋像是在哪里听过。
“就是当初那个自称是从令妃娘娘枕下找到一包药的太医。”容嬷嬷小声的提醒着。
“噢?”其实那件事落雪是有所怀疑的,就是你一个太医能到塌前给妃子把脉,却是不能从枕下拿出东西吧!此时想来落雪有一阵的后怕,这胡太医到底是什么人,在令妃扮演一个什么角色,令妃那次演的是什么戏?还是自己在不知不觉时中了令妃的圈套?看戏不成反成了戏子?
“容嬷嬷,给本宫查当初太医院举发令妃枕下藏药之事,给本宫悄悄的,仔细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