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心了,”太后看着皇后的眼神满是疼爱,这样的皇后才是母仪天下的。“传哀家的旨意,皇后千秋那天,除了怀孕的主子,其他人都吃些清减的,为那些个将士祈福。”
“嗻!”一个小太监跑了出去。
落雪心里吐舌,“谢皇额娘恩典!”
“这是好事,”太后已经留意了皇后的用渡许久,皇后除了正常的用渡外,省下来的银子全都退回给内务府,桂嬷嬷偷偷的问过容嬷嬷几次,容嬷嬷开始并不想说,后来才说,娘娘把这些银子都存在内务府里,若是有个时之需,便用在了刀刃上。太后想起了先帝,那就是一位清减的人,先帝即位时,国库里的银子才几百两,先帝在位十几年,但给弘历留下了整整一国库的银子。有个清减的人持家,皇帝就不用担心国库空需啊!“这后宫的妃嫔们都能跟着皇后一样,皇帝就有福了。”
落雪在心里抽着嘴角,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永璂积福,以后永璂若是坐上那个位置不至于让国库空着。“皇额娘谬赞了。”
“和慎,和竹跟着你们皇额娘学着些。”
“和慎(和竹)省得了。”
“和慎,可去延禧宫看看你母妃了?”
“回皇玛嬷,去过了,母妃身子重了,但气色很好。”
“可有说些什么?”
“就是嘱咐和慎些持家之事,其它不曾嘱咐过。”
“哼,还算是知事。”太后没再往下问。
紫薇深呼吸了一下,令贵人说了不少,多以见着皇上在皇上面前多帮她说些好话之类的,却曾嘱咐过什么持家之事,紫薇想着以前自己是多么的傻啊!跟着这么一个母妃,做了那么的蠢事,还好皇额娘大度的不与自己计较。
乾清宫里,皇上把一个茶杯飞到了硕王的头上,“硕王,你当朕说过的话是什么?”
“奴才知罪。”硕王连着磕了三个头。
“知罪?朕看你嚣张的很,刚刚大闹的气势哪去了?朕真是开了眼界。”乾隆阴阴的说着。
“奴才……”
“朕没时间给你断家务事,硕王,你这王爷也当到头了,以后就不要进宫让朕看着心烦了。”乾隆看向硕王,这是一个多好的削番借口,这些个御史也无话可说。
硕王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开始哇哇的大嚎上,讲着自己的父辈如何的有功。
乾隆听着一气不打一处来,好吗!朕只是摆你的官,还没说杀你呢,你就跟朕论上功了。“来人,硕王御前失仪给朕拉出去杖毙。”
御史们动了动唇,最后谁也没开口。
“雪如,雪晴混淆皇室血脉,拉出去斩了。白吟霜送往缅甸以充军妓,富察?皓祯改姓白,拖出硕王府。”
鸳鸯楼里的萧剑醒了后,看着还在睡着的流离,脸变成了黑色,昨夜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想起来,萧剑不知道要怎么跟流离沟通,快速的起身穿上衣服逃的般出了鸳鸯楼。流离在萧剑起身时便已经醒了,或者说流离是贪念这个身上的温暖,才装睡的,却没想到成了这般的结果,流离听到门关上后,才慢慢的坐起身,一脸的悲哀,他应该知道那些话是不能信。他怎么忘了嬷嬷不是说过,男人在做,爱时说过的话是不能信,他却以为……
门又开了,流离知道是嬷嬷进来了,快速换去脸上的哀伤。
一个温柔的手拍了拍流离的头,“流离,嬷嬷养着你们,却又把你们推进了火炕,嬷嬷一直在想,嬷嬷是不是做得很过份。”
“嬷嬷,是流离动了贪念。”流离把头靠在嬷嬷的身上。
嬷嬷拍了拍流离的头,“这人以后若是来,着人打出去就是了。”
“是,流离已经不伤心了。”流离站起来有些费事,嬷嬷按住流离的又肩,不让他动。
“老实些,你想得伤风吗!”嬷嬷坐在床边,让流离躺下,“今儿个你就躺着休息,没人会怪你的,嬷嬷算了一下,从开业到现在也赚了不少的银子,这个月结了,便把这鸳鸯楼盘出去,你们愿意跟着嬷嬷走的,嬷嬷就养着你们,若是不愿意走的,嬷嬷也把你们安排得妥当。”
“嬷嬷要去哪里?”流离对嬷嬷的感情很复杂。
“南方,那里气候宜人,就是到了冬天也不会觉得寒冷,到那里买一间大的院落,开上一家小饭馆也是不算的营生。”不过在走之前,她一定要到会宾楼里看看柳青,柳红,小燕子这群人。然后随之远离NC。
“嬷嬷愿意带着流离吗?”
“流离原来跟着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