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张佳年,或者什么岁岁。
以小拇指勾住她小拇指,轻轻摇动,我们?拉钩,一辈子的钩,你还记得吗?毁约可会变小狗。
润润黯然垂下脑袋,两根小拇指交缠,似乎真触发了她内心深处某种感?触。
她是个简单至极又单纯至极之人,陛下的威严早深入人心,无论他说什么话,她都本能地相信七八分?。
当真吗,她呆呆望向陛下丰神隽秀的容颜,她的哥哥真是陛下,情郎又真是陛下吗?
那佳年是谁?
她脑袋又隐隐作?痛了,全凭一股执念在撑着。
陛下没有过于逼她,只做她记忆路途上引路人,循循善诱,谆谆引导,引她自然而然回到从?前心悦他的状态,却绕开那些卑龊悲伤往事。
“是啊,是的。”
哥哥不能输给姐姐。
如果她愿意,只有哥哥,没有姐姐。
润润紧紧靠在陛下怀中,
眼皮渐渐沉重。
她无形间被洗脑了一次,自己还坠五里雾中,懵懂无知。
陛下命令岁岁住口,
却亲自来引导润润……
你须晓得,
咱们?才?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的。
一时间太多信息涌入脑袋,润润有点熬不住,她可怜巴巴地抬头,软糯对陛下说,“陛下,别说了,我困啦。”
陛下道:“好。”
领她来到龙榻,剥掉她裙衫。
太极殿的榻比翠微宫的更宽大,雅洁,温暖。
润润平躺着,手心朝下,十指下意识攥紧床单,每晚必须经?受的苦又来了。
陛下温和道,“只一次,便放你睡,好吗?”
润润痛苦地瞪大眼。
一次也很?难熬。
陛下修长白净的手覆住她眼,润润眼前陷入黑暗中,随即额头冒冷汗,如大海中一叶扁舟,波涛汹涌……
虽说只做一回,翌日润润仍是午牌时分?才?被送回翠微宫的。
岁岁深知男人们?那点事,静静在宫中等润润,倒也不着急。
润润回来时,有些虚脱,身上还披着陛下的月白外袍,双膝打软颤。
她腰间戴着避子香囊。
看来,继后未入宫,陛下没有先让她怀孕的意思?。
一见岁岁的面,润润便苦恹恹地叫道:“姐姐!”
昨夜她又受了不少苦。
岁岁无奈,怀抱润润细细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