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嗅到了一丝危险的?靠近,微微发慌,速速从他手中脱出?,掀裙跪于?陛下面前。
“臣妾今晚实在抱恙,不宜侍奉陛下。请陛下下榻别处。”
陛下巍巍踞坐,盘诘道,“哦?又抱恙?哪里抱恙?”
润润窘迫,陷落在他密如网的?目光中,一时找不到借口,只得用万能的?说辞,“头痛。”
陛下呵了声,抬起她下巴,“润润。”
“你知道欺君什么罪名吗?”
润润怔怔。
急促地呼着气,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
“陛下……”
陛下怃然,本来下一句是‘自己到榻上乖乖褪好’,见她浸湿自己指腹的?泪珠,又心软了。
罢了。
忍得一时欲念,何必惹她伤心。
他沉吟片刻,松开她。
逼迫她之?意已?褪去,重新变得温和。
“罢了。你休息。今晚朕……”
还是睡地上吧。
·
润润方才心跳到极点。
陛下气度虽恂恂有?礼,但明明就是动了点真格,又不知为何主动放弃。
回宫后,他逼迫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凡她不愿意,他即便欲念再盛也会忍着,多几分?君子的?气度。
润润小心翼翼地爬回床榻去,太监们依次近来,打叠了被褥,为陛下铺在床下,陛下仍要进行昨晚一模一样的?事。
陛下已?换好寝衣,指骨如玉,正在旁边瞧着一卷书。
宫人们有?谁见过陛下打地铺,皆怕触了陛下逆鳞,把头埋得死死的?,做好差事速速退出?。
润润暗暗叫苦,这些宫人固然走就走了,她又要和陛下煎熬一夜。
有?陛下打地铺,她彻夜难眠。
更何况她方才还说错了话,得罪陛下。
润润实在畏惧天颜,主动道,“陛下今晚莫要再打地铺了,臣妾睡地上。”
他打一晚地铺,她再打一晚,也算扯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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