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
殊料,二人敞怀大笑,而后,搂抱一处,亲密无间,哪有半分仇恨,君千殇诧异道:“果真臭味相投?”
黑无常点头道:“嗯。”
却说,一人一狗,勾肩搭背而来,白无常隆重道:“君哥,这是我哥们。”
“对了,你叫啥?”
“。。。。。。”
狗爷在镇中地位尊崇,逢见面者,皆躬身低腰,笑面招呼。
带路,至悦来客栈,掌柜亲迎。
雅间落座,狗爷道:“小吴,老三样,再备三间上好客房,记我账。”
吴掌柜须皆白,有沧桑意,慌道:“您老能来,倍感荣幸,焉敢收财?岂不耻笑?”
原来,狗爷在此久居,年份不详,但凡镇中人,皆知有狗爷,辈辈相传。狗爷平易,常缉邪祟,关爱民众,村人敬之,喻其为神。
少顷,菜至,蒜香狗肉,葱爆狗鞭,红烧狗心。香味扑鼻,食欲大涨。
白无常哑然道:“狗爷你还。。。。。。”意味明显,你就是狗,还吃狗肉?
狗爷夹块狗鞭,咀嚼有声,鄙视道:“狗不吃肉?吃人耶?”
白无常一脸黑线,竟无言以对。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几人渐熟,饭后分手,多有不舍。
天擦黑,三更,白无常正无趣,有人叩门,开门,乃狗爷,道:“夜来无事,一起耍耍?”
黑无常正睡,美梦在即,扯耳叫醒,同出。白无常道:“咋耍?”
狗爷道:“捉奸。”
阴云蒙蒙,殇自望月,见月下,有一鼠,口衔一猫,叹息道:“魔念渐深,纲常崩毁。”
镇有小巷,巷尾有高楼,灯红酒绿,传靡靡之音,上书三字,迎春阁。
二人随狗爷入,老鸨焦急来迎:“狗爷,您可来了。”
狗爷道:“哪屋?”
老鸨道:“楼上左拐。。。。。。”
话未完,狗爷早上楼去,轻车熟路,黑白无常跟随,侍立两侧,人手一只小桶,捂着口鼻。
狗爷点头示意,而后,大脚踹门,谁知,门纹丝未动,屋内传出阴柔声音:“进的来,方有对话资格,不过你可要快些,慢了我可不敢保证她的性命。”
狗爷怒道:“狗爷之路,谁拦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