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竹篓的空隙向下看了看,大树都变成了蚂蚁那么大了,说:“我们现在升的老高了。我现在心里突突的,平时就有些恐高。”
大老李抬头说:“看样子还要继续升高。你在工地时,上三层的架子都腿软,现在可爽了吧。”
我说:“没准这恐高还能吓好了呢也说不定。反正没办法离开,索性不管他。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万胖子说:“我困倒是不困,就是太饿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感到饥肠辘辘,说:“我们把那毒蛇吃了吧。”
万胖子笑着说:“我看可以。”
大老李吓一跳,说:“那毒蛇有毒,我可不敢吃。”
万胖子说::“毒都在头部和内脏中,肉是可以吃的。血液也可以喝。”
我笑着说:“胖哥,看来你对吃很有研究啊。”
万胖子说:“没什么研究,前几年去广东的时候吃过蛇,我怕有毒,就问他们当地人,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我们饿得很,也不管那么多了,把那两条死蛇扒了皮,掏干净内脏,但那生肉腥味太大,难以下咽。
大老李把绑竹篓的绳子割下来几段,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借着火,我们把那生蛇肉烤了几分钟,虽然是五分熟,但比吃生肉强多了,我们三人吃了整整一条蛇,剩下的那条蛇切成几块存放起来留着。
骷髅精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是越爬越快,我跟大老李说:“吃饱了,我困了,到地方你找我一声。”
大老李说:“我也困了,胖哥你看一会。”
万胖子抢在我们前面,一下躺地上了,说:“我先睡。”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各种妖魔鬼怪都出现了,我醒来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见大老李和万胖子还在睡觉,抬头一看,那个该死的骷髅精还在往上爬,但上面似乎出现了一个平台,我知道要到峰顶了。
我赶紧推了两下大老李和万胖子,大老李醒来,揉了揉眼睛,问我:“才几点就叫我。”
我靠,又睡蒙圈了,在工地打工时,我和大老李住一个宿舍,他们打牌喝酒到很晚,早上经常醒不来,都是我叫他起床,醒来时,大老李就是这句话,他当了他们差不多半年的闹钟,这大老李是习惯了,现在还这么问我。
万胖子也醒了过来,小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我,看来也是迷惑了,我说:“我们到顶了。”
大老李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说:“好,我们准备好,大战那个母骷髅。”
转眼间,那骷髅精就爬到了峰顶——那个平台上面,我大概看了一眼,平台不大,也就跟一个足球场差不多的大小。
骷髅精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反手把他背上的竹篓拿了下来,放到地上。
然后我听到“”“哇哇”的叫声,好像是什么鸟类。
我小声说:“我们向一边撞,把竹篓撞倒,然后逃跑。”
大老李和万胖子都点点头,我们三个一起向一边撞去,第一次没撞动,又撞了几次,那个竹篓开始摇晃起来,我们借势把竹篓撞倒,然后跑到外面。
那个骷髅精看到了我们,一伸手抓了过来,把我们抓到他的手掌上,然后把我们扔到一个地洞里面,里面铺满了干草堆。
虽然落空的高度很高,但那干草堆很厚很软,摔得我骨头差点散架了,浑身一疼,但不至于受什么伤。
我见这个地洞不算深,也就两三米那么深,“哇哇”的叫声又传来,我
抬头看过去,见一只趴在我们前面的干草堆上,那身型足足有一只印度成年大象那么大,但看它的样子却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翅膀还没出来,羽毛也都是嫩绒毛,显然是刚出生不久的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