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普通游船的码头,很小很简陋,通过脚下木板的缝隙,还能望见底下暗黑的水波。
仅有的一盏渔灯在风中微微晃动,投出光影的范围也在不停变换,昏昏暗暗,活跃的静谧,和长时间的沉默。
宋宴辞没再多问,情形他都清楚,心脏更是被撕扯般疼痛。
他偏下头,掌心抚上她侧脸,指节顺带向后扣住细嫩脖颈,距离瞬间拉的极近,近到鼻端呼吸已然缠绕,
嗓音低涩,他看着她的眼,“datg的话,代表我没有正式的身份也可以亲你,对吧。”
顾念栖看到他眼底的明灭神色,轻笑,“心疼了。”
他嗯了声,在她默许闭眼的那一刻,凑近贴上。
跟之前每一次都不同,他吻的很轻柔,很缓慢,好像她是一件宝贵又易碎的瓷器,唇舌温和描过她唇瓣的每一处,又勾过她的舌尖细细吮,水声在湖面的荡漾声中也清晰,
身体贴的更近,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交叩,愈发深重的心跳,吻也随之更深入,交融着不知疲倦。
他真的很会,顾念栖被吻的有些发软,抬手攀附上他脖颈,呼吸急促,含含糊糊说了几个字。
宋宴辞在她唇瓣上吮过,低喘着问了句,“什么。”
“我已经好了。”
一切一切的诱因都已经平复,回得来回不来的人,都已经在她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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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一路上,顾念栖的手还一直被宋宴辞牢牢牵着,氛围好了很多,像儿时一样亲密无间,但又多了许多缱绻的氛围在里面。
酒店是花园城堡式的,很气派好看,两人刚走到花园大门口,身后就停下一辆车,下来一个步履匆忙的女人,一手提着一个纸袋,另一手拿着手机正用意语讲电话。
她走的急没看路,撞的顾念栖一个趔趄,她手中的纸袋也掉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大概是一些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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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栖目光在触及药盒上的字后,倏然一滞。
在她愣神的片刻,女人拾起了药盒,很快地装回到了纸袋里。
起身时两人目光相接,顾念栖在看清女人面孔时,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还在追就这样忍不住,真在一起不得黏死啊宋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