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两朵,若能从一线天带回来,必定给祁公子一朵。”白棠敷衍道。
给就必须要两朵才给。
祁嘉延得了白棠的保证,笑了笑:“那便劳烦白姑娘了,他日,必重礼酬谢。”
至于这个礼物是不是白棠所愿的,那就说不准了。
祁嘉延又把自己准备的机括类铁手等一系列为采花而准备的东西赠与了白棠。
祁嘉延的离开没有给他们造成影响。越接近一线天,风沙俱大,百米之内,甚至无法看清人影。
白棠往一线天下一看,两处裂缝下,是黑漆漆的一片,阳光照射不进去,里面却长着郁郁葱葱的一片密林,密林在崖上看着,只觉得惨淡了些,因为太深了,甚至大部分密林都看不见,只得一些缭绕的雾。
如此环境,当真是杀人夺宝的绝佳地方,不是吗?
翁泉拉住白棠:“白女侠,不妨让我先瞧瞧。这里看着实在是太危险。”
澹台子衡又是冷哼一声:“你找死我不管,你拉着窈窈找死,我不会让你好受。”
白棠并不搭理澹台子衡,只对翁泉道:“翁少侠,你就别下去了,这事本是我一人之事。待会儿,或许会有很大一批人赶来,血魔教的、假仁假意的,翁少侠,还得多拜托一下你,尽量让少一点的人下崖。”
这么好的一个杀她的机会,白棠不信祁嘉延会放过。
翁泉眉头一跳:“既然如此,白女侠,我们何不避开?”
白棠眼里闪着跃跃越试的光:“避开?没必要,只要我去采这无生花就避不开。”
澹台子衡拔剑拦住:“我不允许你采,我不允许窈窈身体出任何意外。”
白棠:“……”
早些干什么去了?
临到一脚来说不许?做梦呢?
窈窈急道:“白姑娘,让我出来吧,我来劝子衡。”
白棠拒绝:“你上次超过了时间,白费我不少功夫,不行。”
白棠说一刻钟就真的是一刻钟,多一分一秒都不行。
翁泉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澹台子衡,他到底怎么想的?
白棠诡异的笑了笑:“想阻止我,那便凭你本事了。”
踏着一出诡异的步伐,白棠双手用力一捏澹台子衡的手腕处的穴道,势他手腕一麻,失了力,顺势夺了他手中的剑,手一挥,剑拍向澹台子衡膝盖,被这样一搞,澹台子衡险些跪下。
白棠将剑丢在在澹台子衡脚边,身体急速往后退,不忘嘱咐一句:“翁少侠,注意安全。”
翁泉看得眉头一跳,白棠这是跳崖?崖边一看,白棠面朝上,张开双手,青色的长裙被悬崖的风吹的飘荡,犹如一朵随风飘扬的花落下,脸上却带着张扬的笑。
真是吓死个人!
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寻死!
翁泉看见白棠袖中一枚铁爪射出,松了口气。
真没见过这样拼的人,采个花,顺便跳了个崖。
澹台子衡忙过来,却是看的眉头一缩,心脏紧缩。
“凭什么这样对待窈窈的身体?你凭什么!”
当然,澹台子衡的质问,白棠也听不见,她不过是做了做样子,此刻的她放松着身体,任凭身体下降。
还不忘问问窈窈:“窈窈姑娘,感觉如何?刺激不?”
窈窈:“……”
她能说什么吗?她都快被吓死了。
白棠能感受到的,她也能够感受到。
失重的感觉,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全是呼啸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