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江灼,在花圃里玩了足足半个小时,花闲又带着他,去太阳花花田里玩了会儿。
为了防止家里大人担心,花闲给土地局局长,暹罗兔江棠,打了个电话。
“花店长?”暹罗兔局长的声音,充满意外,同时还有两分喜悦,“您找我,是又打算买地么?”
“买,不是现在,下个月。”花闲顿了下,“你弟弟江灼,在我店里。你来接他吧。”
“我马上来!”
暹罗兔局长,显然非常在乎他的垂耳兔弟弟。
二十分钟之后,就开车出现在了幸福花坊门口。身为局长,带头翘班。
“小灼呢?”
“那儿。”
花闲把暹罗兔局长,带到了太阳花花田边上,指了指已经滚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为,江棠会把弟弟抱起来,带回家去。
结果。
花田里多了一只灰黑色的暹罗兔,与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绿叶间,滚得不亦乐乎。
双兔互扑,一灰一白。
花闲看着这一幕,内心得到了治愈:“毛绒绒,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没有毛绒。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细爪儿。
每年都被评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拥抱的男人第一名,拟态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帅大人,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花闲蹲下来,陪着小兔叽玩了会儿,趁机撸了两把。
当然,只揉七八岁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经成年的暹罗兔江棠。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花闲店里又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陈同学?”
“花店长!”陈白的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清秀的男大学生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听说你店里开始卖太阳花了。”
花闲点头:“对,你稍等一下,我之前答应了你,免费送你一些的。”
她准备去采一些,扎成花束。
幸福花坊当初能小火一把,陈白可谓是功不可没,那副薰衣草的写实图,发挥了莫大的作用。她一直心存感激。
“店长,花儿不必送了。”
陈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听说你有一个花圃,我不要花,你让我去花圃里画一幅画,成么?”
他画板、颜料什么的,可都带来了。
花闲莞尔:“可以啊。”
她之前,不让人进后院花圃,是因为花圃太小,没多点东西,寒碜得慌。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花圃、花田、小菜地,已经初具规模,她并不介意邀请朋友参观。
她用生菜获取了市长小公子的好感,邀请他去花圃玩耍;邀请暹罗兔局长,是因为日后需要长期买荒田、买地,不断扩大种植面积和花店规模;邀请陈白,那就更有必要了,这位白崖太太的画可是一绝,对于花店来说是最好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