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逍很快就发展了他的不对劲,就连他手机屏幕都是录音和笔记界面。
这……是在干嘛?
“我在洗耳恭听。”
闻祁元微微笑着,平静地答。
景煜屹看了他半晌,明白是个什么情况,蓦地笑起来,连带着胸腔跟着颤动,“你能不能要点脸。”
这他妈求个婚还要搞抄袭?
“到时候借鉴一下怎么了。”
闻祁元答得理直气壮,没什么情绪地抬眼掠他一眼,接着继续编辑着手里的手机。
“……”
景煜屹气笑了,随手扔了个烟盒朝他砸过去。
旁边的阎逍边躲边咧着嘴笑,刚一抬眼,正好看到景煜屹因为腕部动作而露出的一截手臂。
他白日里戴的腕表在这种放松的环境下已经取了下来,只剩下一圈衬在他冷白肤色上的黑色手环。
仔细看,收口处的那个蝴蝶结花边让阎逍彻底傻眼。
“卧槽。”他愣愣地骂了句,蹙着眉,思忖了片刻,才找了个委婉的说辞艰难开口,“二哥,你们这种有家有室的……都玩这么花?”
景煜屹:“?”
阎逍敢怒不敢言。
嫂子……是真的牛啊。
要说最了解景煜屹的,除了他爹娘加上他家那位老爷子,那绝对就是阎逍了。
他可以毫不夸张地保证,就连景煜屹亲哥参与过的青春都没他多。
也因此,他见证过景煜屹中学时最中二的阶段——
那段时间的他荷尔蒙最为旺盛,几乎天天把“真爷们谁用雨伞”“真爷们就该剪寸头”“真爷们谁擦防晒”等诸如此类的言论挂在嘴边。
要是十七八岁的景煜屹穿越到现在,估计会把眼前这个人给笑死。
说不定还会再大言不惭补上一句,“真爷们谁戴着蝴蝶结花边来喝酒!”
阎逍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景煜屹一改平日的不羁傲慢,如获至宝地在他眼前晃一圈。
“羡慕吧?单身狗买不着。”
阎逍:“……”
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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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为了迎接自己在京市的好朋友们,完璧如特地定闹钟起了个大早,又精心梳妆打扮了好久,这才挥别在馆里工作的林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