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日邵准眼神那样凶狠。
他等她哭够,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呼吸缓缓离近:“汀儿,乖乖跟着孤,孤什么都给你。”
晏汀颤抖的往他肩上靠,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她醒来时邵准还没走,姿势不变的由她贴着,晏汀一时间羞涩难挡,泪眼朦胧看着他,轻声开口:“你不是在关禁闭吗?怎么过来了?”
他笑:“这是在关心孤?”
晏汀不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你快回去吧,否则陛下知道了,又得罚你了。”
男人低眸,凝了她片刻,指腹轻轻一捏,贝齿花唇吐香,他目光上移,发现晏汀慢慢闭上了眼,第一次这么乖,他笑了一下,低头轻轻撷住,辗转咬了两口。
晏汀羞赧的捂住唇看他。
邵准笑:“好了,孤改日再来看你,下次来,孤要……”
他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晏汀瞬间便羞红了耳朵,男人轻轻触她的耳尖,又张嘴咬了一小口。
逼得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芷目送邵准离去后赶紧进来找晏汀,竟神奇的发现自家小姐似乎气色恢复了不少。
太神奇了吧!
瑾王殿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晏汀的病源于心病,她觉得对不住朱时叔,内心愧疚自责,所以时时郁郁寡欢,可眼下事情说清楚,她知道朱时叔根本就不值得她同情后,自然也就不为他惋惜心痛,这心病自然好了起来。
白芷听完后只恨不能给朱时叔身上再来两刀。
“他怎可如此待你。”
晏汀叹气:“罢了。”
白芷依旧是忿忿不平:“亏得他也是读书人,饱读圣贤这么多年,难不成就学了那些东西?竟然还想把小姐再次卖给瑾王殿下。”
晏汀苦笑低眉:“不过他却没要我。”
所以对于瑾王而言,她也只是个疏解的玩意,一旦牵扯到他的利益,他便寸步不让,而他之所以对朱时叔动手,怕也不是为了她吧,那只是因为他占有欲作祟。
想着她竟然笑了。
在这皇权之下,女人算什么?爱情又算什么?她越发不明白了。
白芷愣住:“小姐。”
晏汀拉上被褥闭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想休息。”
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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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狩猎一共九天,前三天进山狩猎,后面四天吃喝玩乐,倒数第二天礼佛祭祖,最后一天返回洛阳城。